他耳_geng又红了,通红通红的一点,露在碎发下面特别明显。楚辞想了想,知道他在说微博发照片的那件事,但是他决定装个傻。
景木榆低头在T耳机,听到了楚辞特别无辜的声音。
“哥,怎么了,我gān什么了?”
景木榆实在不好意思说“你拍了我一张猫耳朵的照片”,只能抬眼瞪一下装无辜的楚辞。他以为这个眼神足够有威慑力,然而楚辞觉得无伤大雅问题不大,反而变本加厉,卡进了景木榆电脑桌和椅子之间的空隙。
景木榆眼睁睁地看着少年俯身下来,两手撑在他椅子扶手两侧,倾身直接用上半身挡住了他的电脑屏幕**他整个人又被楚辞困在电脑椅上的狭小方位了。
楚辞看臂弯里的tree极力东张西望,避免与他视线jiāo接,耳_geng的红又加shen了一个度,心里跟猫挠似的。景木榆有个特点,他害羞不上脸,只红耳朵,面上还是雪白冰冷的一片。这让楚辞特别痴迷,总想着去亲亲他耳尖。
他侧头过去卡白糖视线的死角,悄悄亲了一下景木榆打了打dòng的左耳垂。
景木榆只觉得少年清朗的嗓音说出来的每句话都chuī进他耳腔里,灼热而危险。
“我gān什么了,嗯?哥哥,我这样了——还是这样?”
他亲过景木榆左耳后,又按住景木榆颤抖的肩膀,张口轻轻抿了一下那片通红的耳垂。
这些天的接触后,他已经明白了某些事——在某个度他的行为都是被tree容忍的,只有过界了tree才会反抗他。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慢慢试探并延长tree能容忍的界限,温水煮tree神。
景木榆在他手下敏_gan地发颤,先是往后*,企图嵌进电竞椅躲避楚辞的动手动脚,但他的退让换来楚辞的得寸进尺,训练室里光天化日,他浑身发烫,眼睛都红了。
楚辞还不老实,按着他_Suo_Gu_要他回话,笑得人畜无害,动作让景木榆毛骨悚然:“说A,我gān什么了,哥哥?”
显然景木榆的换机位的行为完全没有起到惩罚的作用,还让楚辞借着机会占了两手便宜。
按在_Suo_Gu_上的手还要往领口里摸,他忍无可忍,一把搡开还想bī近的楚辞。
楚辞被推开还想说两句,就看他tree哥一摔耳机又从这边机位跑回了之前的机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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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过界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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