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兔宝宝:居然是这个人!白阮哥哥还让他家里住过半个月呢!他就这么恩将仇报,把哥哥按进浴缸里欺负!
白软软:呃**不是那样的**
兔宝宝(满脸天真无邪):那是什么样的?
白软软:**算了,你们就当是那样的吧。
第五十八章 说吧,看上哪家小伙子了。
白阮家里有不少郎靖风之前为宣示领地特意放在这里的东西, _yi物日用品一应俱全, 郎靖风换上睡_yi坐在chuáng边, 把兔子形态的白阮放在自己大tui上,用一把小号宠物刷给他梳毛。
六月份, 一年两度的大型换毛活动开始,郎靖风梳了十来下,细密的梳齿中便蓄了不少洁净的白毛。郎靖风仔细地把毛从梳齿上捋下来, 用触摸一片云的力道把白阮从头到脚轻轻按摩一番,再梳第二轮。
白阮多少年没享受过这种待遇,body极度放松, 越趴越扁,最后几乎变成一小块薄薄的兔毯了, _gan觉到láng爪子正一刻不停地搔弄着自己的软毛, 白阮无比安心。
他耷着耳朵扭头看看郎靖风, 那双原本无论何时都锋芒外露,锐利得如同蕴着针尖的眼睛, 在望着白阮时却透出几分罕见的驯顺平和。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 在白阮面前,他将另一个层面上的尖牙利爪也卸了下去, 桀骜不驯的公láng在喜欢的人身旁甘愿做一只忠实的大型犬。
“叽。”白阮心里涌起一阵难以形容的滋味, 用兔爪拍拍郎靖风的手背。
“嗯?”郎靖风用两_geng修长稳健的手指拈起拍在自己手背上的兔爪, 挺憋屈地使劲弓着背,把脸凑近大tui,在那只兔爪上啵地亲了一口, 道,“给你按疼了?我再轻点儿。”
那声T之小心温柔就宛如沿途摧枯拉朽的飓风在兔子dòng前骤然刹住脚步,分出弱弱的一缕流风钻进dòng口,尽职尽责地chuī塌了兔头上的一绺软毛。
“叽呀。”没疼。
白阮摇摇头,一骨碌爬起来,用两只后脚蹬着郎靖风的大tui人立而起,趁郎靖风还弯着yao,用前爪一左一右把住郎靖风的面颊,昂着小脑袋,霸气地把三瓣zhui贴在郎靖风的zhui唇上蹭了蹭,屁gu后的圆尾巴以堪称微小的幅度摇来摇去,用肢体语言热烈又笨拙地表达着喜欢。
可惜白阮这尾巴委实太短,摇尾巴不像摇尾巴,倒像是屁gu后面贴着一块发抖的小圆面包。
郎靖风瞳仁一颤,眼睛微微睁大了。
如果他没记错,这是白阮第一次主动亲他。
白阮从三瓣zhui里探出一条粉neng的兔*头,激情狂tian郎靖风的zhui唇和面颊,兔爪拼命把郎靖风的脸向后压,似yu彰显霸道雄兔的雄风。郎靖风会意,双手托住白阮的屁gu把他举在脸前,随即直起身往chuáng上一倒,又把白阮放在自己脖子上,笑道:“劲儿还不小,我都被你推倒了。”
“叽!”白阮发出雄壮的声音,一只兔爪啪地按住郎靖风的脸,三瓣zhui凑下去亲亲啃啃tiantian。
竟是一次与壁咚相差无几的脸咚!
一人一兔亲昵了一会儿,白阮估计着这一个小时攒的妖力只要不剧烈运动就差不多够了,于是压在郎靖风身上变出人形。他人形身上没_yi_fu,那白缎似的皮肤上遍布shenshen浅浅的痕迹,小块且色shen的集中在颈部与Xiong口,是被吮出来的,色泽浅淡的则分布在tui、*与yao间,是被掐弄出来的。
“***。”郎靖风本就没怎么尽兴,被眼前这风光猝不及防地一勾,眼睛都绿了,奈何白阮体力透支无法继续,只好郁闷地磨着牙道,“想憋死我你就直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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