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越见越想吗?”郎靖风痞笑着回了一句,迈开一步,用body将白阮挡住。
他这么一挡,走廊上就算有人朝这边看,也只能看见他的后背。随即,他稍稍一躬身,轻轻捏住白阮的指尖,牵着那只手按在自己心脏搏动的那一点,问:“摸着没?”
白阮茫然:“摸着什么?”
“心空了。”郎靖风用煞有介事的口吻道,“学不动了,老师是不是有义务给加点儿燃料?”
白阮被这年轻男孩子的一taotaotao路得昏头转向,正犹豫着该作何回应,下颌便忽然被郎靖风以一个极温柔的力道挑起,紧接着,是一个落在面颊上的浅吻。
“你疯**”白阮万万没想到郎靖风敢光天化日地在学校走廊亲自己,一句话还没说完,zhui唇又被轻轻亲了一下。
“郎**”又一下。
“我听着呢,”郎靖风道,“后面没人。”
白阮正yu说话,胃里猝然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呕——”
郎靖风那张英俊的脸僵了片刻:“恶心我亲你?”
“不是不是,”白阮生怕伤人自尊,本能地否认,“是**”
郎靖风很快回过味儿,低低笑了一声,接上白阮猛地咽回去的两个字:“孕吐了,宝贝儿?”
“吃坏东西了。”白阮脸蛋一板,正想把郎靖风撵回教室上自习,这láng崽子却把一只手覆在他小腹上轻轻摸了摸,满脸涌动着父爱,道:“郎小白,爸爸对不起你,不能让你生下来。”
“瞎、瞎起什么名字!?”白阮啪地抽开郎靖风的欠手,在错误激素的作用下本能地换用自己的手捂着肚子。
“你这动作**”郎靖风垂眼瞄着白阮的手。
怎么还捂上肚子了!?白阮倒抽一口冷气,双手啪地往ku线上一按,竟是原地站了个军姿。
郎靖风忍笑忍到肩膀发抖。
白阮恼羞成怒,一双眼睛瞪得又圆又亮,扬手朝教室方向一指,执教三年来首次向学生爆粗:“你**给我滚进教室上课!马上!”
“好好好——”郎靖风便宜占尽舒慡无比,小*狗似的鼓鼓面颊,好声好气地哄道,“我错了,白老师没怀上我的小láng崽儿,别生气了。”
这歉道得还不如不道,白阮险些气背过去,然而郎靖风已经跑回班级了。
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正是沈嘉涵撞鬼的大课间,白阮准备好清净符和画往生阵用的粉笔,来到音乐教室。
华丽yīn郁的钢琴声透门而出,门外一个修长身影倚窗而立,是郎靖风。
“就知道你得来看。”郎靖风朝白阮走去,手一扬,丢过去一个黑黑的小东西,白阮条件反she地接住,摊开手一看,是颗话梅糖。
白阮:“**”
郎靖风:“吃吧,课间翻墙出去买的,买了一大袋。”
白阮不爱吃糖,可这会儿一看见话梅糖,想到那酸酸的滋味,就是一阵馋意翻涌。
白阮咽了口唾沫,吞咽声之响亮以郎靖风的耳力在一百米外都能听见:“我不爱吃。”
郎靖风笑笑:“行,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听见钢琴声了吗?”白阮正色道。
“**没。”郎靖风掏掏耳朵,“你听见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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