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等着,我问一声。”小徒弟急急往里跑,“不许进来A。”
落霞观近几年已不向香客们开放,平时除了观中弟子几乎没人来,这次出事之后一直有人在观门外轮值,防止闲杂人等乱入看见不该看的,因此这个当口弟子们看见有生面孔上门难免会紧张。
“放进来放进来,自己人。”云清头都没回,遥遥地冲跑过来的小徒弟一摆手,又招呼白阮,“跳跳A,孩儿他爸来了。”
“师父!”白阮气结,抹了把汗朝门口跑过去。
他还穿着一身学校发的衬衫西ku,领带卷起塞进Xiong前口袋,袖子挽到手肘上方,露出线条清瘦的小臂和秀气的腕骨,白衬衫和脸蛋上都是一道道的泥灰印子,却仍然好看得不行。
“孩儿他爸?”郎靖风斜挎着书包迈进坏了一半的大门,英俊的脸上原本挂着笑,在见到白阮的一瞬立马沉了下去,“***白老师?”
白阮自动忽略了第一句问话,面色严峻:“你怎么回事?晚自习逃了?”
郎靖风抬了抬下巴,扫视了一圈破败的道观,明白过来,把站在一米开外的白阮一把扯进怀里,拿手指和手背在那张脏兮兮的脸蛋上抹了两下,老大不乐意道:“这活儿是你gān的吗?”
“所有人都gānA。”白阮不自在地转过脸,“这有什么的,你晚自习**”
“别动。”郎靖风摸出一小包*巾,细细揩去白阮脸上的脏污。
“行了别擦了,一会儿还得弄脏。”两人离得这么近,白阮一阵不好意思,昨晚他没理郎靖风,今早他趁郎靖风没起chuáng偷偷摸摸先溜了,这还是尴尬之后的第一次近距离接触。
郎靖风用*巾擦完,又掏出面巾纸,像摆弄个昂贵的娃娃一样拭去白阮脸上的水和细汗,命令道:“我逃晚自习就是来帮你gān活儿的,你歇着去。”
“你**”白阮瞪着他,“逃晚自习说得这么自然?你今天作业还能写完吗?我可布置作文了**”
“行了A白老师,语文作业我哪天不是第一个写?午自习就写完了。”郎靖风用食指指节刮了下白阮的鼻尖,“我打车来这一路上还做完一张物理卷子呢。”说完,从书包里拿出一瓶白桃红茶递到白阮手上,“我记得你爱喝这个。”
这时,云清的声音好死不死地传来:“跳跳A,他乐意gān让他gān吧。”
白阮循声望去,云清正贱兮兮地站在躺椅边上冲他招手:“你过来歇会儿,我徒孙nv命苦,是个生不下来的命,在爹肚子里就让她舒坦点儿吧**”
“师父!你、你乱说什么!?”白阮一脸惊恐,恨不得冲过去把云清那张破zhui捏上!
郎靖风眉毛高高挑起:“徒孙nv?”
作者有话要说:岳父nv婿月下小酌图——
云清(举杯):我徒孙nv命苦,注定生不下来。
郎靖疯(撞杯):不说伤心事了,师父,喝一个。
云清(拍肩):孩子会有的。
郎靖疯(斟酒):我和跳跳再努把力。
bào怒雄兔白软软一后tui儿蹬翻了桌子。
第四十四章 不用怕,是鬼。
“我师父开玩笑的, 你来, 我告诉你搬什么东西。”白阮忙招呼郎靖风gān活, 紧张慌乱溢于言表。
郎靖风却不动,唇畔浮起笑意——那是一个狩猎者成功勘破了猎物行踪时才会露出的微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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