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靖风!”白阮一怔,原本妖气就不怎么够用,加上气急攻心,屁gu后的圆尾巴又啵地冒了出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这种玩笑?”
“没开玩笑。”郎靖风tiantianzhui唇,语气危险,“你知道你多好亲吗?”
“你要是,”白阮手忙脚乱地把尾巴按回去,“你要是再这样我就,我非得给你记大过**”
郎靖风轻轻笑了一声,不以为然:“我上课去了。”
欺师灭祖的láng崽子走了,白阮掏出手机,惯例给云清发微信求助。之前他给郎靖风回向功德用的法术只能转移功德,却无法转移负功德,通俗来讲就是:白阮知道怎么能在郎靖风手上放1个苹果,却不知道怎么才能在郎靖风手上放-1个苹果,这种转移负功德的邪术白阮连听都没听说过。
白阮把发生在郎靖风身上的事简明扼要地打字向云清讲述了一遍,便回到办公室。
白阮翻开备课笔记,qiáng迫自己看着本子上的字,心神却定不下来,脑袋里反复回放的全是早晨杂物间里发生的一幕幕。
AAAAA**白阮在心里无声咆哮着,霍地起身,jīng神病似的绕着办公桌走了三圈又坐回去。正无所适从着,手机叮地响了一声,白阮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一把抓起手机,把注意力qiáng行集中在云清的回复上。
云清:“转移负功德的办法很多,跳跳想问哪种?”
白阮:“**为什么我一个都不知道?”
云清:“都是些旁门左道下三滥的手段,为师也是这么些年云游四方到处听来看来的,没一个是我们道家的东西。”
白阮:“师父你现在人在哪?你从夏威夷云游回来了吗?”
云清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仿佛并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等了一会儿,白阮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催促:“师父?”
白阮:“我想把我的学生带过去给你看看,如果是有人陷害他,这事儿就一天也不能拖了,必须马上解决。”
郎靖风在明,想害他的人在暗,那人既然有能力在yi_ye之间让郎靖风背这么多黑锅,谁敢保证再拖一天情况不会变得更糟?
云清不情不愿地回复道:“我在你师伯这儿呢。”
白阮:“在师伯家里?”
云清:“嗯。”
白阮松了口气,因为他师伯家就在本市,这样的话他今天就能带郎靖风过去。
白阮:“那我今天带那个学生过去找你好不好?”
云清沉默片刻,语重心长道:“跳跳A,你看我们这样好不好?为师帮你救你的学生,你也救救为师,成吗?”
白阮:“**我救你什么?”
云清:“把为师从你师伯这儿救出来,待会儿你们过来,不管你那学生因为什么,为师都掐指一算,说是东南方向有邪魔作祟,要去东南方斩妖除魔,然后你就配He着点儿演一演,把为师送出去。”
白阮琢磨了一下,他师伯家住在近郊一处山清水秀的中式庄园,而师伯家的东南方**
白阮:“你要去高铁站A?”
云清:“对,我得跑,你快把你聊天记录删了,别过一会儿来了让你师伯看见。”
白阮不禁为师伯_gan到犯愁:“**”
白阮:“你们在一起得了,师伯都喜欢你这么多年了。”
云清:“他要有Xiong我早从了,他没有。”
白阮站着说话不yao疼:“但他有一颗爱你的心A。”
云清:“哇AAAA!我要炖了你!红烧了你!逆兔!”
白阮忍笑,惯例T侃他师父:“x别不重要。”
其实这么多年过去白阮早看出来了,云清对他师伯也有意思,只是云清x子太别扭,之前又把话说得太绝情,结果动了心也不好意思承认,所以白阮闲着没事就逗逗自己师父玩。
云清:“气死我也!为师这就扎个草兔儿咒你,咒你也被没Xiong的死缠烂打。”
白阮好不容易转移走的注意力一秒回到早晨的杂物间,脸蛋瞬间垮了下去:“别别别,师父别扎,我知道错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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