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一年的夏天都没有什么不同,只是他固执地认为那个夏天的一切都是特别的。
眼下乌云聚集,塌陷在即,显然是在酝酿一场bào雨,童乐心住的_F_子老,厨_F_的窗子不关严就会有雨水潲进来,之前下雨就弄cháo了新开封的白砂糖,他没多想,走到厨_F_检查窗户。
杭远拿着一罐子蜂蜜开门进屋,把挂着大耳朵狗的钥匙随手放在鞋柜上,抽了几张纸巾擦头发上的雨水,一边擦一边往厨_F_走。
他出门的时候走得急,想着一会儿还要回来继续做饭,连围裙都没neng。
一滴冰凉的雨水顺着侧颈流进领口,很快被体温烘得温热,倏地对上童乐心写满慌乱的脸,杭远_gan觉脑袋里嗡的一声,喉结不自觉滚动了一下,手里的蜂蜜罐和桌上的柠檬片,他一并都想不起来了,入眼的只有白色裙摆上的野玫瑰刺绣。
六年前的夏天,他骑着车路过商场,这条裙子刚好陈列在橱窗里,他当即捏紧车闸停在橱窗前,周围人来人往,他却在想象着童乐心穿上它是什么样子,想象着如何占有穿着它的童乐心,可耻进一步催化了xing_fen,当时骤然加快的心跳频率现在仿佛还能回想起来。
其实杭远对裙子审美取向从未变过,始终偏爱红与白、圣洁与野x的碰撞,后来他花了整个暑假在*茶店打工,拿到薪酬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买下它。
这是他送给童乐心的第一件裙子。
童乐心一直留着它。
“心心,你还爱我对不对?我就知道**”杭远呆在原地,激动得无语伦次,甚至有些哽咽,“不是说不喜欢裙子了吗?为什么还留着这个?为什么还要穿?”
他扔下蜂蜜罐,径直走向童乐心,就这短短几步的距离,足够情绪天翻地覆,前一秒还是得知被主人欺骗后委屈巴巴的大狗,后一秒所有理智都被冲动和怒意压倒,他恼怒地扔下围裙,解了一颗衬_yi扣子,呼xi粗重。
“阿远,我、唔**!”
童乐心刚想解释,杭远的吻压了下来,那种带着怒意的眼神和不容拒绝的气息几乎让他_gan到害怕。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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