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Мой голубь свободен.”秦戈的俄语很不标准,但他说的确实是陈栖叶写在红绳上的。陈栖叶在拍摄中弄得神秘兮兮,告诉镜头外的所有人这条绳子系在爱情桥的哪个位置,只有秦戈一个人寻过去,真正看到上面究竟写了什么。
“然后我把这三个单词写下来,请同行的一位jīng通各国语言的希腊老者翻译,他很有文学色彩说这句话可以理解为我的鸽子离开了,飞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那是两人分开的第二年,还是第三年?他们都记不清了,但他们依旧默默地用自己的方式思念彼此。
秦戈顿了一下,也笑了一下:“老实说,我那一刻真的有去找你的冲动。可当我告诉老者你是我的前男友,那只鸽子指代我,他还是把这三个单词的直译告诉了我。”
“my pigeon(is) free 。”老者的话犹在耳畔,“he wish you freedom(他希望你解neng)。”
陈栖叶张着zhui巴,眼睛眨了一下,愣住,又眨了好几下,听到秦戈继续说,他也希望陈栖叶能解neng,而不是重蹈覆辙为自己做牺牲。
所以他qiáng忍着,难耐着,从不回复陈栖叶的讯息,挂断陈栖叶的电话,因为他知道自己定力不足,再多听一句陈栖叶的声音就会将理智抛之脑后。
他以为时间的流逝会将这段潦草收场的恋情冲进洪流,他的情_gan其实愈演愈烈,到必须用连轴转的学习工作来转移的程度。
他就是在那段时间接触虚拟货币的。他对市场和商业一直有敏锐而准确的预测能力,当他还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学生,他就敢带着二十万入场币圈,在btc单价不足一美元的时候大量收购。
秦戈拿来电脑,给陈栖叶看自己的“wallet”,那里面还躺着三千多枚。
陈栖叶有些坐不住了。
陈栖叶连喝了好几口水。他之前的工作与互联网息息相关,不可能没听说过虚拟货币和其中最具代表的btc,而秦戈显然是第一批入场的玩家,“wallet”里最后一笔jiāo易停在了四年前。
而在虚拟货币的期货爆仓前,连买菜大_M都会谈论这种新型货币,甚至有经济学家给出真实货币会被此取代的预测
陈栖叶的目光从能折现上千万真金白银的虚拟货币挪到秦戈脸上,问:“你倒数第二笔jiāo易到底tao现了多少?”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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