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绝大多数游客一样,来摩尔曼斯克是为了看极光。但他们运气不好碰上坏天气,订了五个晚上,五个晚上都没追到极光,好在民宿的两位主人热情又好看,这段旅程才不至于意兴阑珊。
这对情侣中的nv方到第三个晚上才敢问陈栖叶是不是那个陈栖叶,得到肯定答案后不免欣喜若狂,说自己第一眼见到托尔斯泰就认出来了,因为托尔斯泰时常会出现在他早期的vlog里,她当年也是磕学家中的一员,觉得陈栖叶和托尔斯泰之间很有爱。
陈栖叶笑着摇头,这绝不会是他最后一次澄清,他和托尔斯泰只是朋友。nv方借着这个契机回忆起了当年,当陈栖叶还只是b站的一名up主,她也只不过是个高中生,她的男朋友也不是如今的未婚夫。
或许是因为身处异国他乡,她对陈栖叶有种天然的信任,竟一gu脑地将自己的前半生浓*成一个小时的故事。说完后她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要陈栖叶保证不会告诉她的未婚夫,陈栖叶在最后一天和托尔斯泰一起将这对修成正果的情侣送至码头,回到车上,托尔斯泰边开车边和陈栖叶说,那位男子昨天晚上找他喝酒,喝上头后竟将学生时代的约pào经历和盘托出,像是把托尔斯泰当成了忏悔对象。
但他如果真心想要忏悔,他为什么不将龌龊的过往告诉未婚Q,而是旅程中的匆匆过客呢。
托尔斯泰说,男人真有意思,会和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吐露心声,而不是对亲密爱人敞开心扉。陈栖叶将车nei的暖气又升高几个度,说不止是男人,只要是个人,大抵都会这样。
陈栖叶注视着窗外的雪景,并没有很全神贯注。他说,越亲密的关系其实越容易让人患得患失,很多人宁可自己多付出一点,对方多错一些,也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因为他们只能确保自己不会成为主动离开的那一个。
但人不论男nv都恐惧被动,害怕丧失主动权后进一步失去自我。这种可能x隐隐作痛,比恐惧本身更令人恐惧。
托尔斯泰问:“那同x恋会不会好一点?”
陈栖叶别有shen意地看向托尔斯泰,托尔斯泰唇角往下扯了扯,表示自己很认真没在开玩笑。
“**绝对的平等是不存在的。就算x别相同,也肯定有人去支配,有人被支配。”
陈栖叶说的隐晦,托尔斯泰姑且当他在谈体位。比起八年前,现在的陈栖叶已经很开放了。
陈栖叶也不像八年前那么自我压抑。临时订单毕竟是少数,下一批客人得一个星期后才来。
而托尔斯泰并没有离开,把储物柜里过期的列巴全都扔掉,每顿饭都做热菜,让陈栖叶的body也久违地热了起来。
陈栖叶敲开托尔斯泰的_F_门。他穿睡袍,里面空无一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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