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
秦戈很难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被陈望呛得一句话也说不出。眼前的人是他生父的出轨对象,也是陈栖叶的生父。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劝慰自己应该恨的人只有秦思源,因为出轨只有0次和无数次,没有陈望,也会有郑望、叶望**
但当他猝不及防面对陈望本人,他竟然有些理解秦思源为什么会对陈望着迷。
——不止秦思源,对于任何一个受道德伦理束缚和压抑的人来说,明目张胆漠视道德伦理的陈望都有着致命的魅力。他游离在所有条条框框和价值观之外,谁拥有了陈望,谁就获得了超neng世俗规戒自由。
“挺好的,继续谈着呗,反正你_M什么都不知道,你们俩要是经济独立了还没分,她也拆不散你们。”陈望还真把自己当陈栖叶家长了,对他们的_gan情给予轻巧又真挚祝福。他继续抽烟,弥漫的烟雾让他微微眯眼,他的目光从未舍得从秦戈身上挪开。
秦戈从未见过如此不按tao路出牌之人。他不甘心让陈望占上风,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秦戈踏进卫生间后故意把门关上,步伐缓慢像是在渐渐收网。待站在陈望身前,他睥睨地垂下眼,拿走陈望手里乘着烟灰的玻璃杯放回梳妆镜前,再弯下yao,用陈望打量自己的那种*luǒ目光bī近陈望。
而当秦戈不再表露出羞怒,陈望反而闪躲了。他坐在马桶盖上退无可退,尽可能地往后仰,讪讪道:“我不和自己儿子抢男人。”
“可明明是你说的,我和秦思源长得很像。”秦戈怎么舍得放过陈望的这点破绽,戏谑着,“秦思源要是还活着,当年和你一起去俄罗斯而不是接我_M的电话开车回来,我是不是应该叫你一声**小_M。”
陈望本应该没心没肺地“诶”一声答应,可他却反常地、随着秦戈的凑近侧开自己的脸,最大限度地和秦思源的儿子拉开距离。他确实不属于任何人,任何人都只不过是被他不费chuī灰之力诱惑的水手,因为他唯一的奥德修斯早已死于十二年前的bào风雨夜。
陈望闭上眼,不再嬉皮笑脸说不过脑子的话,颇有认输和投降的意味。秦戈不免大意轻敌,咬牙切齿地对陈望说:“你想的美。”
陈望睁开眼,他知道那才是秦戈的真实想法。
于是那个熟悉的陈望又回来了,挑挑眉毛像是在对秦戈抛媚眼:“确实,我要成了你小_M,我儿子就是你哥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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