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僵硬地gān笑了两声,其他人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当他们习以为常了某种用物质和资本堆砌的生活,他们反而更纯良和包容,更乐于接纳。
“实在不行让人再送一个蛋糕过来,我等不及了。”马思睿突然心生一计,抓了两手*油往别墅走去,一看就是想整蛊秦戈把*油抹他身上脸上。
这可比走过场的唱生日快乐歌有意思多了,其他人纷纷响应马思睿,jīng致的蛋糕不一会儿就被糟蹋得七歪八倒,那坑坑洼洼的模样竟让陈栖叶觉得有那么一霎的熟悉。
“陈栖叶!别愣着呀。”林记叫他的名字,陈栖叶“哦”了一声跟上,但没舍得去挖*油。一行人偷偷摸摸地进屋躲在一楼的厨_F_门两侧,秦戈在里面边踱步边打电话,语气里尽是安抚:“你别慌**现在着急也没用**”
“谁A?”林记离门口最近,纳闷地轻喃了两个字。另一侧的陈小娴竖起一_geng手指让他嘘声,马思睿在陈小娴身后做好冲刺的准备,势必要出其不意地把*油糊秦戈脸上。
他们的玩心全都战胜了对电话那头的人的身份的好奇,只有陈栖叶把耳朵贴在墙壁上倾听,关切地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肯定也不知道你爸在哪儿**”秦戈越说越无奈,gān脆开了免提,一个男人情绪激动道:“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陈栖叶觉得这个声音很熟悉,却又一时想不起,更猜不到他们到底在谈论什么,云里雾里之际他突然回忆起,他第一次见到秦戈也是在生日聚会上。
当时秦戈五岁,用一颗费列罗钓到自己之后往自己口袋里塞了更多的巧克力。那是他童年时为数不多没有饥饿_gan的日子,真要说遗憾也只有一点,那就是没吃到秦戈的生日蛋糕——那个漂漂亮亮的三层蛋糕和今天一样,被秦戈在杭城的发小朋友们扔来扔去糟蹋光了。
所以小秦戈总爱用那块没吃到的蛋糕馋陈栖叶,承诺下次过生日时一定会把蛋糕最上面的巧克力片留给他。
然后秦戈在六岁生日前搬离了杭城,在潭州再重逢,他都快满十八岁了,儿时的许诺他或许还记得,今天的蛋糕上面也有巧克力片。
“上回你说他把我当粮票,”秦戈淡定得像是在谈论一只换主的宠物,“他都找到新的了,没道理还念叨着旧的。”
“可是——”
“没有可是,”秦戈声音变冷了,劝说的意味变成了警告,“赵卓,他是你爸,你的。你现在找谁、给谁打电话都没用,不如行动起来出门找找你爸。”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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