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
H市有一条有名的红灯街,舒言小时候就听说过,但他只知道这条街的存在却不知道它到底因为什么而闻名全市。
有一天_M_M带着他出门办事,那一条街是必经之路。簌簌的寒风无情的往舒言脖子里钻让他忍不住往_M_M身边靠。
街道两边有jìnv拉客的叫唤声,那声音不大也不小。一来没点脸皮做不了这个生意,二来这毕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男人和nv人jiāo谈的话中有许多舒言听不懂的词语,即使他已经背下了整本新华字典,还是无法在脑海中搜索出那些词语的意义。
他拉着_M_M的手跟着她的步伐往前走,从他们身边路过的人步伐都很快,好像在躲避什么病毒。
寒风裹挟着满街的垃圾从舒言的gān净的kutui边翻滚而过,他拽了拽_M_M的手。
“_M_M,那个姐姐说一晚上五百块是在卖什么?”
x对于孩子和成人的谈话来说是一个难以说明和讨论的话题,但_M_M是舒言的百科全书,只要是他问出口的问题_M_M都会认真的回答他,如果连_M_M都不知道那他们会一起去探索答案。
今天_M_M也回答他了,她说:“她们在卖body,也在卖灵魂。”
舒言睁大空dòng的眼睛:“卖body?那不是会死吗?灵魂又要怎么卖呢?”
_M_M似乎早就料到他的反应,用空着的那只手帮他拉紧了脖子上有些歪了的围巾。
“她们为什么要卖灵魂和body呢?而且五百块钱不是太少了吗?”舒言喋喋不休地追问着。
“卖body的意思是指卖x_fu务,不是你想的卖body器官。至于为什么要卖body和灵魂,是因为她们也想活下去。至于价钱,那不是她们能决定的。”_M_M拉着他用平常走路的速度一点点走着。
“x?刚才他们说的口活和手打也是x_fu务吗?”
“是的。”
“可是我也活下来了,但是我没有要卖body和灵魂A。”
“因为你有爸爸_M_M,而且我们爱你。”
“她们没有吗?”
“她们也许有,但不一定爱她们。她们这么做的理由是各种各样的,也可能是我们想象不到的。”
小舒言沉思了一下:“那价钱由谁决定?”
“别人。”
“别人是谁?”
“除了你自己,其他人都是别人。”
“那别人是怎么决定价钱的?”
“有权力就可以。”
“权力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权力还可以决定人body和灵魂的价格。”
“不止如此,权力有时候甚至可以决定你的生死。”
“权力好可怕**”
“要看你怎么用。比如,你面前有两个捐款箱,一个写着生,一个写着死。如果你把硬币投在死的那个箱子里就会有人死去,投在活的那个箱子里就有人可以活下来。也许你会投活的那个箱子,但不是每个人都会做和你一样的选择。”
“你是说,有人会想要别人死吗?为什么?”
“因为仇恨,也可能因为歧视。就像世界上有美的标准,同样也会有丑的标准。这个标准的制定机制也衍生出,哪些人更有活下去的价值,哪些人分文不值。”
“我不赞成!”小舒言气愤道。
“我也不赞成,不是每个人都能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但每个人都有活下去的权力,不论是jìnv还是乞丐。”
因为和_M_M达成一致,小舒言高兴地晃了晃拉着_M_M的手,露出掉了几颗牙的牙chuáng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走出了这条街,小孩子忘x大很快就被别的东西xi引了。陪_M_M办完事,他们原路返回的时候天已经暗了,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他明显听到有一个姐姐在说:“*,冻死老娘了!”
“有姐姐说冷。”
“为了xi引男x顾客,即使冬天她们也穿的很少。”
“我可以把我的围巾送给她吗?”
其实_M_M说的很多话,他不是很能理解。就像他不理解那个姐姐在收到他的围巾后为什么哭的那么伤心。
其实他也还是不懂为什么这些姐姐为什么不换一个工作,他的小脑袋里只有很模糊的概念。但是_M_M说有些答案需要自己去寻找和思考,而且答案是会变的。
如_M_M所说,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对世界上的很多事情很多答案都有了不一样的看法。尤其是在他失去父M_之后,这种体会让他亲身经历到什么叫做身不由己。
葬礼结束后,亲戚开始疏远他,一个失去父M_也没有Q儿的瞎子在仅存的一点遗产被搜刮gān净后失去了唯一的庇护所。
仅仅两个月后他就被朋友骗到红灯街接到了他的第一个客人,一开始朋友说借钱给他,让他在借条上签字按压。因为这个朋友他认识了好久,所以他没有任何怀疑地在纸上画了押。
等到被人带到红灯街,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被朋友卖了。
“我不管你是不是被骗,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朋友的债由你来抵。我们寻思着你虽然是瞎子年纪也有点了,但长得还不赖才让你做这个来钱快的工作。你别给脸不要脸,实在不想做,卖器官也可以。但我也告诉你,你眼角膜卖不了,其他器官一摘你也差不多死全了。自己选吧,也别想着跑。你出了省我们都能找到你。”
舒言被两个男的抓住胳膊,挣扎不开。说了这么多其实他_geng本没有选择。
把他抓来的人说他运气好,正好有一单生意只要做成了客人们都满意的话,收入不菲正好能抵他朋友欠下的债务。
他被人neng光换上了一条丝质的碎花吊带裙,等到了地方才将他放开。
被人推进_F_间后,舒言才真正害怕起来。
他闻到_F_间里弥漫着高级的香薰味道,但他什么声音都听不见。直到同时被好几双手碰触,他才吓的抖起来。
“这条裙子不适He你。”他听到一个成熟的男声在他背后说话,听到有人在相互碰杯。
另一个人拿来了_yi_fu,几个人共同帮他完成了换_yi_fu的流程。那些陌生的手在他的body上来回游走,像缠人的毒蛇,也许下一秒就会将他绞死。
“neiku倒是挑的不错。”那是一条L丝的nvxneiku,因为尺寸太小,他的x器因为不安瑟*在neiku里,在L丝的空隙里露出一点r色。
“这样好看多了。”一双手帮他拉好裙摆,顺便摸了一把他的大tui。
“红色比较适He你。”另一双手隔着薄薄的_yi料揉捏他的rǔ头。
“带他过去吧。”舒言起了一身jī皮疙瘩,他不懂为什么每一个声音听起来都一样,其中一个人告诉他,他们是六胞胎。
很少有六个人同时喜欢上同一个东西的时候,所以他们希望今晚这个东西可以配He一点,能让他们尽兴。
最远的那个声音好像一边在T整着什么仪器,一边向他说明游戏规则。
“你听说过俄罗斯转盘吧?当然我们不是要赌命,你知道六胞胎除了长相之外其他方面也都很相似,包括x能力。我们今天就是想赌一下我们六个谁能坚持的更久不she,一会儿你站上轮盘什么都不用做,当然也不允许反抗。听说你第一次接客,我们也不带tao了,没问题把?”
光听到she这个字他就_gan觉非常不适,舒言想说不,但是他要让客人满意所以他点了头。
六胞胎其中一个将他扶上了轮盘,示意他耐心等待。
然后他就听到他们悉悉索索解皮带的声音,舒言抑制自己拔tui就跑的冲动,他们给他换上的连_yi裙没有什么弹x,弯yao后屁gu的形状被完整的勾勒出来。叉也开的很高,动作稍有不慎就会露出地下的风光。
身后伸出的那只手撩开他的裙摆,在他的大tuinei侧揉搓了几把后用剪刀将neiku的右侧剪断,舒言稍一走神那条neiku就顺着他的大tui往下滑到了脚踝。
_F_间很温暖,甚至可以说有点热。
他只被要求做了清理,并没有做扩张,当润滑ye滴到*缝上的时候他以为客人要帮他做。结果他们要求舒言自己来,他被要求站在轮盘的边缘。一边给自己做扩张,一边轮流和他们_Kiss_。
舒言没有什么经验,只能将zhui唇贴上去就不知道下一步了。但客人不介意他义务不熟练,很有耐心地一步步教他怎么做。
“把*头伸出来,放松一点。用自己的*头来缠我的*头。”
即使对象是男人,亲吻的_gan觉依然很好,这些客人的口腔不像他想象的那样有烟臭味,只有淡淡的红酒味。
“我是二号。”相同的声音相同的触_gan和高度让舒言产生出自己在和同一个人_Kiss_的错觉,zhui里还残留着一号客人的口水就被下一个人吻住。
“呃嗯**”
“啪!”
“手别停。”
舒言被二号客人的*头tian的口腔发麻,屁gu被打的时候差点失zhui咬到对方的*头。
二号将他放开,三号就抓住他的body往自己的方向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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