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变态知道舒言无法独自忍受安静之后,就24小时守在他身边,甚至连晚上也搂着他一起睡,舒言有苦难言,只能怪自己自作自受,但是他也不敢惹他。
一次,他想忍住等那个变态先睡,看看能不能找到逃跑的出口,结果等到半夜,他已经困得要死,那个变态还没睡,而且连确认都不用就知道舒言在装睡,问他是不是睡不着,竟然还给他唱起了摇篮曲,让舒言想起曾经听过的一则新闻,说荷兰有个屠夫会在羔羊待宰之前给它们听古典音乐,以此来增加r的品质,使r质更加美味。后来那天晚上舒言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他想破头也想不出来这个变态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他,可是他直觉自己从变态zhui里问出的答案一定不是自己想听的。
“你能不能*能不能放开*放开我*唔!”变态因为舒言的后xué迟迟没有恢复,这几日都很安分没有动真格的。就只能用手和zhui过过瘾,这会儿他正一手捏着舒言两颗早就she空的*,一手揉搓着舒言这几日越发肿大的rǔ晕。
这几日除了喂食,其他的时间两个人就像连体婴儿一样黏在一起,几乎没有一刻是分开的。连排泄都是变态抱着他去,他反抗不过,憋到全身发粉_Pang_G几近爆炸才喷she出一大guNiaoye,当然最后一点尊严也随着Niaoye流到幽shen的下水道去了。变态还抱着他抖了抖,Niao珠从顶端被抖落。舒言这把年纪脸皮本来就薄,脸红的像要滴血,躲着埋进拿变态怀里。也不知道自己又触到什么开关,变态突然把他抱着扔回chuáng上,急不可耐地掰开舒言地tui就着刚排泄过的器官,啧啧有味地xi起来。
舒言吓得一把抓住变态的头发,tui也紧紧夹住他的头。变态的头发很软,拂过舒言的大tui_geng痒的他把tui夹的更紧。变态双手握住舒言的后tui弯把向前折起来,舒言这个年纪哪有那么好的柔韧x,疼的直叫,结果一挣把yao给闪了。
那变态可能以为他是故意乱叫,硬是给他含出来了一次才反应过来。舒言就这样在痛并快乐着的情况下高cháo了。就这短短几天,他已经把情色明星都没有尝试过的108中高cháo姿势都试了一遍。
事后,变态非常有良心地给他揉了好久的yao。揉着揉着就又揉到他的身下,像是怎么都玩不腻。还qiáng迫舒言给他口了几次,如果不从就作势要捅他的屁gu,但是他的屁gu这会儿还一碰就疼的很。舒言张着zhui犹犹豫豫,变态趁其不意掰开他的zhui就往里面顶。两颗沉甸甸的*快速拍打在他的下巴处,随着对方的动作耻毛时不时戳进他的鼻子里,浓郁的男x气息扑面而来,让舒言几yu作呕,推搡的手也被对方抓住吊起来。
舒言痛恨自己没有能力逃跑,怪自己是个瞎子,被侮rǔ到这个地步还没有勇气自由了断。可是他太想活了,他怕死,每天晚上他都在心里安慰自己,只要活着就有希望能够逃出去。可是都过去了这么久,对方的破绽他一点也没有找到。这样下去,无非两个结果,要么对方先杀了他,要么他自己了断。无论哪种都不是现在的舒言想要的结果。
几乎把舒言的zhui皮都要磨破了,他才扣住舒言的头,把guī头shenshen地埋进喉咙shen处低吼shejīng。等对方终于拔出来之后,舒言就剧烈地咳嗽起来。但是什么都没咳出来,那变态直接ca到他喉管,全she他食道里了。舒言还是有点小洁癖的,每次做这种事,他都恶心的不行。可是吃的流食消化都很快,他从来没吐出来什么过。
“抬头,把zhui张开。”舒言摸了一把脸,全是乱七八糟的ye体,自己的眼泪鼻涕口水,还混着对方的分泌物。他嫌恶地抹在chuáng单上,反正也不是他清理。
变态掰着他的脸朝他张开的zhui里左看右看,很快又让他闭上了。舒言以为他是在检查自己有没有全部吞下他的jīngye,结果就被那个变态解开了锁链。
变态牵着他走了没几步,让他躺在一个有点高的很小的“chuáng上”,趁变态走开的一小会儿,他偷偷摸了摸是皮质的。接着他就听到熟悉的金属托盘的声音,他一下紧张起来。
“你要gān什么?!”鉴于之前自己被他打过各种奇奇怪怪的药后,舒言不得不警觉起来。相比较舒言的忐忑不安,变态则是有条不紊地捣鼓着各种器具,并不着急回答舒言地问题。舒言张zhui又要问,就听见他D手tao声音,在金属盘子里拿了什么走了回来。又在他旁边扒拉了一个带滑轮的凳子还是椅子坐下了。
“宝贝,你忘了吗?今天是你洗牙的日子呀。”说着就在他zhui上啄了一下,舒言吓得抖了一下。相比于body的触碰,两个大男人zhui唇相碰更让他难以接受。
“你怎么知道我洗牙的日子?”变态笑起来,就像他问了个傻问题。舒言就在这个笑声中突然想起来什么。
“你说呢?”然后不知道变态T整了什么东西,舒言脸的上方传来某种材质mo_cha的声音。紧接着他按了什么开关,就响起了类似电锯的声音。是洗牙的仪器,他真的要给我洗牙!
舒言猜不透对方的心思,只能配He着张开zhui。因为舒言每年都会定期去检查,日常也很注重护理,所以口腔挺gān净的,毕竟要他出趟门会很麻烦。
“把这个含在zhui里,一分钟。”舒言坐起来按照他的指示去做,这一分钟两个人都没发出声音,时间显得异常的漫长。舒言怕起来,想提前吐掉zhui里的消毒ye,刚想动就被对方按住又在zhui上亲了一下。
“再等等。“沉默过后,变态的声音竟然奇异般地让舒言_gan到安心。起码能让舒颜知道在这个什么也没有黑暗世界里,他不是一个人。不过他还是很想把zhui里的消毒ye喷在他脸上,总是做些有的没的占他便宜,自己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到底哪里值得他注意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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