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你怎么了?”丁子明愣了一下,焦急的问:“发生什么了?你不喜欢伦敦我们就换个地方,出去玩就是要高兴,你看澳洲怎么样**”
有眼泪沁出来,方南捂了下脸,很快松开手。这么多年,从他在郭总那里第一次飞新马泰开始,那么多次出国的机会,欧洲也去了不少于五次,可是他次次都避开伦敦,绕着走都不肯去,哪怕自知掩耳盗铃都无所谓。
伦敦于他,就是一枚没拆除引信的炸-弹,随时会把他炸的尸骨无存。
“南南,”丁子明慌了,一叠声的:“你是不是哭了?你怎么了?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别**”
shenxi一口气,方南努力压住哽咽:“我还有事,先挂了吧。”说完也不待丁子明回答,直接挂了电话。
难受,特别难受。
为什么隔了这么久,凌梓樾还是能够影响他?轻而易举的撼动他这么多年坚持不懈的努力?
胡乱的抹了抹脸,方南拉开抽屉,抓起那把疑似烫手的钥匙,直接扔进抽屉的最shen处。就像他埋在家里抽屉最底层的Gucci墨镜,从不见天日却一直在。像个无法解neng的魔咒。
☆、第五十五章
丁子明敲门的时候,方南刚刚捱过那gu子难受劲儿。
看到站在门口气喘吁吁的男人,架着的眼镜因为汗意一直往下滑,可是还傻了吧唧的只顾着忧心的看着自己,方南简直说不清是种什么滋味。
“你又翘班?研究所就是大锅饭,也没你这么划水的吧?”
“南南,”丁子明倚在关上的_F_门上休息了一会儿,小心翼翼的:“我说错话惹你生气了?”
“没有。”方南矢口否认,没事人样的站起来:“动作这么快,吃过了吗?没吃一起吧,王娜买这么多,我一个人吃不完。”
丁子明执拗的不肯翻篇:“我是想哄你开心的,你不高兴别憋着,你骂我好了。”
夸张的叹口气,方南扶额:“你知道你现在特别像什么吗?”
“什么?”
“地主家的傻儿子。”
“你高兴就好。”
也是没辙了,方南过去拉过丁子明往沙发那里走:“坐下喝杯茶再走,地主家的傻儿子。”
握着的手还汗津津的,男人的骨节不粗壮,却也结实有力。
丁子明翻了下手,变成自己握着方南的:“你骂我爸是地主,下次我一定告诉他。”
“告状吧,”方南咧咧zhui,拖着丁子明坐下:“地主还不好吗?少奋斗多少年。”
“南南,”丁子明死扣着方南的手指不放:“我不喜欢你这么笑。有什么话是不能敞开说的呢。我不怕你生气也不怕你讨厌我,我怕你在我面前一直挂着面具,就像跟所有人一样。”
方南倒茶的手顿了顿,没出声。
丁子明自嘲的笑了笑:“你知道吗?我刚刚听到你在电话里发脾气,我竟然会觉得窃喜。我想,A真好,南南肯跟我发脾气了,是个有血有r有情绪的人,他把我当成自己人**是不是很傻?”
“你不用替我担心,我陷得没那么shen。”丁子明的情绪有点低落,转瞬即逝:“我只是**喜欢你,想你真心的笑,不用那么累。想跟你在一起试试**秦锋叫我老丁我还不乐意,可能我真的老了吧,就想有个伴儿,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看着这么多年,从十几年前大家都跟看传染病似的看待我们这个群体,再到现在,满大街的什么腐nv腐男**我不懂那些,可是我会羡慕秦锋秦夏他们,彼此shen信,对方就是自己要过一辈子那个**扯远了,方南我知道你有过去,我也一样。哪天等到你愿意听,我会只字不差的讲给你听,毫无保留。我也会期待那一天,期待你愿意敞开心扉试着接纳我的一天。”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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