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何跃森哈哈大笑:“你这小孩可真逗。”
洗完澡出来,方南觉得jīng神好一点了。
万幸的是,他_have a bath_时候检查了一下,没开裂受伤,就是红肿的厉害,手指碰上去都疼,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怎么jīng力旺盛到那种地步。
让他算算**
十一点多到五点,将近六个小时。不算昏迷期间他不知道的,男人把他做到she无可she,大概有五六次的样子,彻底掏空了。
老鳏夫什么的,忒他_M的可怕了**
何跃森不在屋子里,敞开的窗子传进来雨后的土腥味儿儿。
方南莫名其妙被突然浮起的念头戳中笑点,笑的扶着yao站不直body。
何谢廉说过的,老头子脾气特别臭,一言不He就拔枪,崩人。
自己昨晚可不就是被拔枪崩了?只不过换了何司令自己随身携带那杆枪,子弹多的近似于机枪扫she**
“笑什么呢这是?”_F_门被推开,何跃森拿着药大步进门:“买来了,你看看对不对?”
蹭到chuáng边侧坐下,怎么T整姿势都不得劲儿,方南gān脆改坐为趴,拽过塑料袋翻看着。
警卫员买的马应龙痔疮膏**
“以后你就跟着我吧,”何跃森坐到小青年身边,大手揉了揉对方半gān不gān的半长头发:“别在外面鬼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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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跃森是个jīng力过于旺盛的老男人。
原本方南以为两人那次是酒jīng作祟,加上何跃森死了老婆这么多年憋的有点狠,一下子没忍住才弄了半晚上都不歇的。
谁知道真的跟了这个男人才发现,这他_M的,完全就是常态A**
不像四十四岁的年龄,反而比二十岁刚尝到甜头的毛头小伙子还迫不及待。
恨不能天天日日,一天一日,一日一天**
这种事上,何跃森保守又开放。
保守的是,姿势和地点,男人都不肯尝试新的。一个传教士式一个跪趴,就这两种。地点就他那张硬板大chuáng,其他什么沙发书桌play,想都不要想。
开放的是,这个谨慎的男人死了老婆这么多年没破功,续弦都不肯,居然破天荒的栽到了方南身上。
在chuáng上的时候,何跃森一贯秉承做比说更重要。男人沉默的时候居多,被方南故意tiao_dou着,也会说几句糙话,也就仅此而已。
更多的时候,男人都是掐着小青年的yao,大开大He勇猛无比,撞的方南叫苦不迭,塌着yao没骨气的求饶。
倒是一来二去的,方南被-*-弄的渐渐开了,不至于像初次那天又是低烧又是tui肚子转筋下不了chuáng的。用何跃森的话讲,叫没那么娇气不抗gān了。
来的次数多了,跟何跃森之间的互动也变了味儿,家里常驻的家政王姐不知道看出什么没,倒是某天何跃森故意当着王姐的面,跟方南说了句——
你这小子跟我挺投缘的,gān脆认我做gān爹算了,以后给我养老。
王姐当时的眼神特别羡慕,倒是方南差点没憋住笑场。
当天晚上在chuáng上的时候,小青年故意的夹着男人结实的yao身,一边喘着一边问。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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