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振低头笑笑,眼里净是释然。
“我知道你们大概是有一段过去的,虽然林蔚轻从没跟我提起过**加上那晚在我家的事情,林蔚轻也不愿与我多解释,但今天却让你来买画。”商振开始分析,“你们大概**都不是普通人吧?”
“阿轻想做个普通人,我也可以陪他做个普通人。我可以陪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付湛宣示完主权,又好言劝道,“这些东西邪气太重,那晚你应该也见识到了,对你们来说太危险了。别多好奇。”
付湛没再多与他解释,打了个招呼便提着一大捆卷轴上了车。
不得不说,他对这个林蔚轻的发小多了几分欣赏。
——虽然在过去的十几年里这làngdàng子孜孜不倦地教阿轻泡妞手段这事还是让付湛很不开心。
☆、邪流
林蔚轻快步穿过大半个校园,回到研究所之后,破天荒地主动去见了李教授。
“老大好。”
林蔚轻敲敲门,恰好李教授今儿也在。
“进来。”李教授面上还是那副慈爱的模样,总是眯着眼微笑地看着这帮孩子,“听说你已经把专利都授权给付氏了?”
“嗯。”
林蔚轻点点头,在沙发上坐下,心里很是忐忑。
城北研究所,或者说整个shen城大学的教职员,都不年轻了。
部分真正醉心学术的学究一般两耳不闻窗外事,别人的生活与他们也无关——这些人倒还好说。
反倒是那些混日子的、为了仨瓜俩枣就非要把持着行政的、只看准了大学里的铁饭碗的虾兵蟹将,多是一身的迂腐气,靠着心理上保持自己可怜的优越_gan来确定自我价值,恨不得就连别家的jī毛蒜皮都要掺He一zhui,拼了命地排除异己,捍卫着他们的人情世故和社会常理,眼里容不下一丁点儿的“不一样”。
若是不按照他们的“常理”活着,就要被视作异类,挖空心思也要排挤出去。
这种象牙塔里的恶意、排挤和暗流涌动,比别处更加龌龊,更令人大开眼界。
他最不胜其烦的就是身边人的指责和异议。
——这也是之前林蔚轻费尽心思想要隐藏自己的原因之一。
林蔚轻先前确实也不想要任何功名利禄升官加爵,因而忍便忍了,混在人群中的中庸之道向来更安全稳妥;可如今刀已出鞘箭在弦上,敢拼不敢拼,他都得拼了。
林蔚轻又零零碎碎跟李教授报告了些以后的工作安排,主要是指他至少未来一年每周只能回研究所两天。
本身林蔚轻的工作x质就不需要固定呆在研究所,只要在实验室做完了实验收集好了研究数据,剩下的nei容完全可以自己独立完成,对工作条件的要求也不过就是一台装好了各类分析软件的电脑而已。
林蔚轻对自己的研究课题很有兴趣,虽说一时半会儿难以拿出些上档次的成果,灌灌水发点混名声用的小文章还是不成问题的。
李教授听了没多问什么,只是叫林蔚轻好好工作好好配He。
林蔚轻点点头,心思依旧忐忑,支吾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jin_ru正题。
李教授眯起的小眼睛里透着jīng光,笑呵呵道:“我还说付氏怎么这么大方,愣是捐了栋新楼来换你**原来还有这么一茬。”
林蔚轻心说总算是提起了,没有半点儿犹豫就跟李教授表明了态度。
听他说完,李教授倒也不表态,只是笑眯眯望了他半晌。
“过来看看,这是今儿早上付氏秘书室给送过来的几处选址,你看看咱所里搬到哪儿去比较好?我看东边儿这个就不错,把老刘他们那分所给挡得严严实实,想想都解气。”
李教授收起他那把钟爱的扇子,拿了图纸比划给林蔚轻看。
林蔚轻有一茬没一茬地接着话,一颗心放下了一半儿。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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