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了一架,不论是力气还是jīng神都所剩无几,沈垣在孙覆洲对面的擂台一角坐了下来,难得有闲心的给他科普小知识:“混混之间打架,一般不是看谁最能打,而是谁的手最黑,打架的时候照脸上撒辣椒粉的都有,咱俩装备一样,已经很公平了。”
虽说这是一tao歪理,但乍一听还是挺唬人的,说不定某些小年轻听了,还会趋之若鹜地将其奉为真理。
不过孙覆洲没被唬住:“所以有些人就是表面看着人模狗样,实际上心比谁都黑。”
“放心,过两天就没那么人模狗样了。”沈垣坐在地上卷起毛_yi袖子,两条花胳膊露了出来,分外嚣张,“店里要停业一段时间,没钱赚的话,说不定又要gān回老本行,到时候孙队记得手下留情。”
脚上的疼痛总算消减了些,孙覆洲也不再捂着了,一边neng拳tao一边闲聊似地问:“什么老本行?高利贷是犯法的,我劝你提前自首。”
沈垣微微仰起头,头顶的灯光有些刺眼:“别打算tao话,暂时还不至于到那个地步。”
他勤勤恳恳做“黑心商人”这么长时间,说没点积蓄那是骗人的,沈垣早早的就没读书,为了生活,可没少研究赚钱的方法,饿死谁都饿不死他。
孙覆洲活动着解开束缚后的双手,攥紧又摊开:“看起来你那个店赚的不少,gān嘛停业?”
两个人似乎是头一次这么和睦的聊天,自然而然水到渠成,甚至谁也没意识到这件事出现在他们身上是多么的**不自然。
沈垣靠着擂台柱子,悠闲得就像靠着真皮沙发,语气却颇有无奈:“的确赚得不少**其实我也不想停业,但没办法,附近死了人,那个人还是从我店里出去的,不停业也没生意,不如给员工放个假,毕竟一天的水电费也不少钱A。”
孙覆洲下意识地挑出疑点:“先不说凶手是不是你店里的人,人又没死在你那儿,怎么会有影响?”
“你不上网吗?”见他一副茫然的模样,沈垣斟酌片刻后说,“尸体照片虽然被你们删gān净了,但是讨论这个案子的人可不少,甚至有人在网上整理了不少线索,其中就有提到他来过我的会所。”
孙覆洲的声音陡然变了T:“怎么可能——”
他们上午才得到的消息,还没捂热乎,居然就已经抛给大众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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