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酒翻了个白眼,吐槽道:“洗手间那么小,我能跑哪去?你还怕我从下水道溜出去?”
韦烽垂下眼眸,慢慢靠近他,然后解开了绳子,“蕴酒,外面都是人,你别以为能跑的掉。”
蕴酒冷笑一声,手脚得到解neng立刻站起身,他揉了揉酸痛的手腕,朝着洗手间的位置走去,顺带推了一把碍事的韦烽,怒道:“离我远点!”
蕴酒躲进厕所,痛痛快快的放一次水,然后用冷水清洗自己的口腔和脖子,要不是地点不适宜,他恨不得neng光冲个二十四小时的热水澡,直到把身上的怪味冲洗gān净。
韦烽说的没错,这栋小别墅里里外外都是人,而且四处无光,到了晚上漆黑一片,想必离市里的距离非常遥远。
蕴酒算计着北京周边的郊区,可是北京太大了,这种人烟稀少还能有独栋别墅的地方数都数不清。
他抹了把脸,透过镜子望向自己,不仅是个路痴,还是个分不清东南西北的白痴,真不知道白佐尧看上他哪一点了,也许除了年轻好看,再没有其他值得留恋的。
蕴酒回到卧室,头发和脸都挂着水珠,这副模样看的韦烽心里一dàng,又开始蠢蠢yu动。
“蕴酒,你好了吗?”韦烽拿着绳子问,意思非常明显。
蕴酒大呲呲地往chuáng上一坐,拿起旁边的饭盒吃了起来,“我好什么?”
韦烽见他肯吃饭,露出了笑容:“慢点吃,不够我再叫人去买。”
蕴酒懒得搭理他,往zhui里塞了一大口饭,嘟囔道:“你没必要一直绑着我,你这窗户都用铁围了起来,我还没那么大本事。”
韦烽捏紧手里的绳子,低声道:“我怕你不见了.....”
蕴酒斜了一眼,他现在严重怀疑韦烽有jīng神分裂症,一会yīn沉一会温和,喜怒无常简直是有毛病。
不过有一点,韦烽似乎是吃软不吃硬。
蕴酒转了转眼珠,决定利用这一点,便放下筷子,语气变的rou_ruan:“我手腕红了,tui也特别酸,你绑着我很不舒_fu,睡觉也睡不踏实。”
果然,韦烽一脸受宠若惊,还面露紧张:“蕴酒,还有哪里不舒_fu?对不起,是我的疏忽,是我想的不到位。”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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