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在那一瞬间想到很多场景,受1第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颐气指使,受1疯疯癫癫拿着相框落泪,受1第一次被他插进去哭着喊受2的名字,他一次又一次失败的求婚,最后定格在受1吞吐着受2的东西那一刻。
他笑了笑,很性感,也很温和。
受2一瞬间有些恍惚,然后他发现攻走近了他,过了几秒钟,攻扶着他的东西,硬生生地捅了进去。
受2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换受文(10)
攻一点也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他对受2没有一丁点的爱意,硬起来只是因为破坏欲和恨意。
刚刚好受2也是一样的,公子哥的父母不会轻易放过他,早晚会找人毁了他,除非他被人草了,跟了其他的人,这样能够让公子哥彻底死心。
攻的东西捅进了受2的身体里,带出了很多血,大概是裂了。但受2不喊疼,攻也没同情心,两个人机械地套在一起,不过人的身体适应能力很qiáng,渐渐也生出一些快感来。
攻发泄了一次,把东西抽了出来,受2面无表情地低头帮他舔,舔硬了继续挨草,于是攻和受2做了很多次。
第二天攻想要离开,受2抓着攻的衣角说,送佛送到西吧。
攻冷淡地说,我现在没有钱,没有房子,也没有公司了,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受2说,你住在我那里,我养你。
攻反问受2,你是喜欢被人nüè待?
受2说,我只是想要命,我给你住处,给你钱,给你草,求你不要离开我。
攻想了想,说,jiāo易成jiāo。
换受文(11)
受2和攻就这么糊里糊涂地同居了,一开始俩人一人一个房间,每天相安无事,后来受2房间里发现了微型摄像头,他意识到,他并不安全。
受2对公子哥没什么感情,他也想让对方早点死心。于是这天晚上,攻在辛勤工作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受2什么也没穿,光着脚丫来送牛奶。
攻喝了牛奶,继续工作,等工作结束了,他看了一眼站在他身边光/溜/溜的受2,问他,后面好了么。
受2有点诧异,他说好了,想了想又说,我进门之前自己准备过了。
攻就哦了一声,说,你上chuáng吧。
受2爬上chuáng,想了想,趴好了,还把后面翘起来了,甚至伸手把两团肉也掰开了。
攻抽了半颗烟,把烟捻灭了,掂着自己的东西上了chuáng,非常顺畅地捅进去了。
两个人就这么折腾了一夜。
后来每周稳定有两三天,受2都会来找攻,攻的技术不错,他每次都能慡到,到最后也分不清是为了做戏给镜头后看,还是为了追寻这份快感。
换受文(12)
攻开了一家小公司,不大,受2有一天挨完草,问攻需不需要帮忙,攻说不用,又问受2,你不洗个澡回去?
受2原本想回去的,被攻这么一问,他又不想回去了,说,我今天就在这儿睡了。
攻哦了一声,说,就一chuáng被。
受2说,我们盖一chuáng被。
攻就不说话了。
被子不大,天气不热,受2有点冷,闭了一会儿眼睛,感觉攻的呼吸变得很平稳,就下意识地向他的方向蹭了蹭。
受2的手摸到了攻的腰腹,一把被抓住了,攻睁开了眼睛,看受2,说:“还想挨草?”
受2想说我想抱着你睡,但又觉得不能这么说,他就点了点头。
攻又“哦”了一声,把人拖到了身下,非常自然地捅了进去。
受2被折腾得快要死了,第二天根本爬不起来,但攻自己打了领带,跟没事儿人一样走了。
换受文(13)
攻的小公司遇到点麻烦,攻查了查,很明显是受1爹gān的。
攻是受1爹资助长大的,他也恨不了他,扛着没去找受1爹,受1爹自己来找他了。
受1爹状态很不好,见了攻也只说了一句话,他说受1快死了,你去看看他吧,以后你公司怎么样,我也不会再使绊子了。
攻抽了一整根烟,他说行,那我去看看受1。
受1不在jīng神病院了,在疗养院,他正靠在chuáng头,在画画。
攻走过去看了看,还是在画受2。
受1和受2说来也是孽缘,受1小时候嚣张跋扈,别人都让着他,却踢上铁板惹到了受2。受1爹压着受1去给受2道歉,受1就把受2记住了。
后来受1哭闹着转学到了受2的学校,他试图同受2做朋友,但受2一直对他很冷漠,况且受2实在太优秀了,受1试图追逐受2的脚步,但追不到。
如果受2一直对受1冷漠下去,两人或许也不会有后来的孽缘。大学的时候班级组织爬山比赛,受1想要赢受2,半路抄了野路,迷了路还伤了腿,信号也没有,食物也没有,只能在原地等着。他以为他会死,但受2把他救了。受2咬着手电筒,简单帮他包扎好。受2把自己的包扔给了受1,又把受1背在了身上,一个人走了很远很远的路。
受1躺在受2的后背上,嗅着受2身上的汗味儿,就这么一头栽了下去。
换受文(14)
受1是喜欢受2的,但受2不喜欢受1,或者说,他从未想过要和人谈恋爱。
受2的人生是一条规划好的道路,他会继承家业,娶一个温婉的妻子,过上像他父亲一样的生活。
受1是一个意外,而意外应该清出他的世界里。
受2依旧对受1很冷漠,可受1被受2救过,他清楚地记得受2的体温,受2在山上的眼神,和受2放下他的时候,说的那句“以后不要任性”。
受1开始作死,他跳到了水池里,受2还是把他救了出来,甚至给他做了人工呼吸。
受1一边咳水一边回味着这个“吻”,受2却说:“我是真的一点也不喜欢你。”
受1魔怔了。他对受2围追堵截,赶走了所有试图对受2告白的人,脱得光溜溜的,想让受2上他。
但受2总是无动于衷,他的眼神像极冷的冰山,受1进不了他的眼,也动摇不了他的决定。
后来有一天,受2走了,受1也跟着疯了。
换受文(15)
攻对这些过往一清二楚,原因无他,他为了把受拖出迷障,而选择扮演受2,他清楚他们两人之间的每一个细节,清楚受2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
攻有时候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答应这件事,可能是因为受爹对他的恩情,也可能是因为多年前,受1颐气指使地对他说,你这个人,长得还挺好看的。
受1不记得了,但攻还记得,他们最初相遇并不是在jīng神病院,而是在一个温暖的午后。
攻和几个人一起接受了受1爹的邀请,来吃一顿晚饭,受1也被勒令出席。
受1的脾气并不好,很是颐气指使,他看了一圈人,视线停在了攻的身上,说,你这个人,长得挺好看的。
攻就没说话,他心想,这句话,你应该说你自己才对。
吃完了晚饭,攻得到允许,在花园里转一转,他不太熟悉路,也是迷路了,走着走着,就听到了吱呀吱呀的声响。
他寻着声音走了过去,看到了受1,受1背对着他,正在dàng秋千,但他很努力地伸直腿,再弯曲,秋千还是不高。
攻鬼使神差地向前迈了一步,问他:“你要帮忙么?”
受1说:“帮我啊。”
攻推着受1,让他dàng得越来越高,受1笑得很快活,但他一直没有回头看过。
后来天色晚了,攻向受1告辞,受1说,那你走吧。
攻想让受1回头看看他,或者他自己到受1的面前,但他没这么做。
他悄悄地离开了,带着过于奢侈的梦。
换受文(16)
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受1还是和最初一样,躺在chuáng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画着受2。
但攻没有力气,也没有爱,再去试着把受1拖出来了。
受1画完了一幅画,他说,听说你和受2住在一起了。
攻笑了,说,他草起来很舒服的。
受1把那张画扯了下来,揉成了团,扔进了垃圾桶里,说,你喜欢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