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辙:“喂!”
他喊不醒一心唱歌的醉鬼,非常无力地问:“现在脸上还痒不痒,要不要我给你买点药来?”
“痒哦。”夏星遥睁大眼睛,可怜兮兮地说,“好痒。”
吴辙穿好外tao带好_F_卡, 准备去附近买点药来——顺便买点夜宵,刚刚聚餐夏星遥_geng本什么都没吃。把_F_门锁好,虽然知道jiāo代没用, 但还是嘱咐夏星遥不要随便出门。
他边查酒jīng过敏要买什么药, 边往最近的药店赶。在外面才转了二十分钟就火速回到了酒店_F_间里,打开门, 第一眼却没找见夏星遥的身影。
吴辙放下一袋子药,往门后一看, 发现夏星遥躲在那里, *成一小团, 像是要突然窜出来吓人的小动物一样。
**这傻bī。
酒醉了简直智商一泻三千里。
吴辙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夏星遥,你在这里gān什么?”
夏星遥慢吞吞从背后拿出一枝花来。
是一朵带着叶子的白栀子, 花瓣柔neng,芬芳沁人。吴辙迟疑地捏住花枝,问:“送给我?”
“送给你。”夏星遥笑得很灿烂。
他超大声宣布:“这就是以德报怨。给我送狗尾巴草。过分。”
吴辙把那枝花搁在桌上,烧水给夏星遥吃了醒酒药。夏星遥大概是折腾够了,趴在chuáng上昏睡过去了。两个小时之后忽然惊醒,爬起来自己去浴室洗了澡,又睡着了。
夏星遥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头有点点疼。他躺在chuáng上缓了一会儿,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片段,只记得自己挺傻bī的。吴辙早就洗漱好了过来叫他:“夏星遥,醒了就别趴在chuáng上装死狗,快起来吃早餐去了。”
夏星遥的斗zhui已经变成条件反she了:“你才装死狗!”
“快点,下去吃早餐,马上要出发去别的地方了。”吴辙坐在chuáng头,翻自己那个画了很多漫画的本子。
夏星遥在半透明的洗手间里哐当哐当刷牙洗脸,外面,吴辙把那朵栀子花夹在了本子里,小心地和习题集塞在一起。
他不知道夏星遥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需要知道。
现在已经足够好了。
现在不是把话说清楚的时机。
*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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