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以前从没想过的东西,想要楚淮南凭本能给出的一切。
他是个无论自控力还是责任_gan都很qiáng的人,却不是一个自洽的人。
自洽指的是自我的统一。
可面对楚淮南,他的本我、自我、超我_geng本不可能统一。
它们在理智与情_gan的角斗场上争得乱成一团,说不清到底哪个能占上风。
本我说:我想要。
自我说:可以有。
超我说:做不到。
可为什么做不到?
为什么就不能不管不顾地,单凭yu望去接受或给予?
为什么不行?
沈听闭上眼睛,急促地喘着气,他有点儿后悔今晚没再多喝一些,那样的话至少能有个借口,哪怕醒来也可以不去面对。
面对自己,面对那些藏在心底shen处的蠢蠢yu动。
面对这个人,他其实也想要、也想给。
“唔——”
他想再说点儿什么,但楚淮南不让。
这人的喉咙里大概藏着架名贵的乐器,要不怎么连低促的呼xi声都这么好听,听得他浑身发热。
抱着他时,楚淮南格外温柔,暖得连体温也跟着升高了。
平日里总微微抬着的下巴压低下来,就着吻蹭在他紧绷的后背上。
这个人目不旁视时,总像件jīng美的瓷器,优雅矜贵,但硬邦邦的。可现在不同,他轻柔地伏在他身上,rou_ruan得像件neng不掉的厚重大氅。
他温暖、鲜活,锐意进取。
贪婪的资本家正手把手地教他贪心,教他一寸寸地把想要的全部都吞吃Jin_qu。
绷直的小tui微微地抽搐起来。
楚淮南“百忙”中拨冗,用掌_geng仔细地帮他揉,可一点儿好转都没有,腻滑的指尖让他抖得更厉害了些。
沈听终于知道,这世上当真有“生吞活剥”式的矛盾温柔。
他像截被焊住的钢丝,躺在楚淮南的手掌里,被弯折成任意对方想要得到的弧度。
他们最终面对面。
楚淮南竟然也会脸红,万种feng情悉堆眼角。
“痛不痛?嗯?”俊美资本家倾身来咬他的耳垂,厚着脸皮明知故问:“我轻点儿好不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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