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这还是艾长乐的长处:“还行,我小时候练过几年书法。”
“那就行。”
他说着拿了一_geng粉笔在手里扔着玩,江伯文眼睛一垂,终于注意到他拇指上的伤:
“你这口子怎么回事儿?”
“哦,之前吃桃子划到了。还行,已经在愈He了。”
江伯文shenshen看了他一眼,联想到昨天钟苒说什么也要拍这段戏的情景,再看看艾长乐脸上的坦然,似乎明白了什么。他压低声音:
“乐子,有时候呢,说话软和点儿,面子放低点儿,能少吃很多亏。”
他是聪明人,话不会说白,艾长乐不傻,里面的意思也听得明白。于是_gan激地笑了一下:
“谢谢导演关心。但是老话说,流dàng如风,不动如山。我会把自己的事情做好,其他人,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之nei。”
任何一座山,没有刮阵风就能chuī倒的。
即便钟苒的幺蛾子再多,他该拍戏拍戏,该吃播吃播,不理会他跳梁小丑一般的小动作,也丝毫不被影响,这才是最好的报复。
十分钟后,记场板准时打响,四周悄然寂静。
讲台上,一袭浅灰色长衫的人正背对着学生,一面将隽秀的字体写上黑板,一面背述着马上要讲解的片段:
“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忍不拔之志。昔禹之治水,凿龙门,决大河而放之海。方其功之未成也,盖亦有溃冒冲突可畏之患;惟能前知其当然,事至不惧,而徐为之图,是以得至于成功......”
古文很难背,遣词的习惯跟口语有着很大的差别,其次还要把这段话背得抑扬顿挫,哪里要断句,哪里要重音,都要处理得很到位。
万幸,艾长乐又一次顺利完成了任务—— 一条过。
包括后面的讲课片段也很顺利,顺利到钟苒的造型还没做好就要补特写了。
“卿哥,你来了?”结束之后,艾长乐在围观的一群密密麻麻的脑袋里一下子就找到了闻卿。
“我刚演的怎么样?是不是还不错?”
刚刚的确演的不错,连江伯文都连连点头。但闻卿在意的显然不是这个:
“美中不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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