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徐望申这样讲究的人,跟洋人混久了,工作上的事没一样不是用邮件jiāo代的,好像生怕哪天要和人打泄露商业机密官司时证据不足似的。
解锁,打开应用,徐望申话语十分言简意赅,连带标点统共也不过五个字符。
离婚。
黑色宋体字在惨白的聊天气泡里很有几分判决下达的凄冷肃杀。
夹着《离婚协议草拟》的邮件提示也适时地亮起来,手机电脑上都是,把秦蓟阳大爆手速码下的一段话硬生生地塞在输入框里,光标一闪一闪,但已经没了发送的必要。
“祖宗四月都过去呢咱这忙得都快吐了您半路跑去加州做带薪日光浴也就算了就别可劲儿瞎折腾了A乖A”
也许正是因为我的语速太快才会被剥夺了手速的。秦蓟阳拍打着左手不无遗憾的想。上帝给我开了门,关了我的窗。
【一小时后河北廊坊】
“夕至你动作倒是利索。”
来人是个妹子,蹬着高跟鞋风尘仆仆的进了门。个子不算很高,身材也只处在一个线条不错但不惹火的位置上,长得和秦蓟北有七八分像,慡快地甩开看上去很贵的鞋,*着一双好看的脚踩在地板上*啪的走到秦蓟阳跟前,伸手——捞出秦容安,大力揉搓娃的脸。
秦蓟北皱眉。“再利索也不准穿高跟鞋开车。”
妹子眨眨眼,开心地说:“我是为我二哥的终身大事着急上火,心急火燎的哪顾得上这么多?对吧二哥?”
妹子是秦家的幺妹,秦夕至。
那眨眼的样子和秦蓟北简直像绝了,面前好像站着一个nv版的秦蓟北,秦蓟阳_gan觉心好累。
“敢情还全怪我A?”
至此,秦蓟阳的狗头军师们报道完毕——谁跟你说不包括妹子怀里的秦容安的?
“讲真,难道你就没想过人为啥要跟你离?”
秦蓟阳沉默了,心说我要是想得通我还来找你们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看秦蓟北的眼神好似围观一枚傻bī。
秦蓟北也沉默了一会儿,大概是反应过来了,哦了一声。仰天长叹。
“nv人心,海底针!”
秦夕至接腔。
“何况这nv人还叫徐望申!”
讨论在秦蓟阳的bào力镇压后重新开始。
“我是认真的,nv同志们都特别容易受那啥影响到情绪,就比如说你们嫂子,哎哟上周别提了都不让我近身的!”
“这还有娃在呢你再说这些有的没的试试?我最后qiángT一遍我老婆是男的是带把的,懂?”
秦蓟阳严肃地表示。
“秦蓟北同志,组织正式通知你,你要是再发表这种歧视我们nv同胞正常生理情况的不负责任的观点,我就要去告诉咱大嫂了!”
秦夕至说。
秦蓟北炸了。
“你们离婚就离婚!单身就单身!gān嘛总以破坏别人的婚姻_gan情为兴趣爱好!我们老秦家以此为耻!!!”
【四小时后北京首都国际机场】
“老二,你确定弟妹跟你离婚真的不是因为那啥不满?”
秦蓟阳shen沉的仰望机场穹顶。
电话那头半晌听不见这边儿的声音,于是又小心翼翼地补充:“容安给夕至她带走玩去了。”
秦蓟阳这才可耻的想起家里还有个未成年人这档子事儿。
“我不碾压你。”秦蓟阳说,“但我要告诉你,我俩身为世界五百qiáng企业的高管,平均每周有两次。”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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