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是试着一问,没想到还真有。在两份He同上草草写下自己的名字,一共签了四个,完了我将He同举到他面前,问:“这样可以了吗?”
他gān笑着冲我点了点头,对着耳麦小声说了句什么,几秒后,窗外亮起一朵朵硕大的银白烟火。
“好美。”顾霓窗外的景色xi引过去,失神赞叹。
的确很美,还很眼熟。
如千万流星坠落,我不要脸的揣测下,席宗鹤是按照我的喜好特别定制的这枚烟火。
哈,贼老天,我要被你玩死了。
我只手扶额,突然无法控制地抖动body笑出声。烟火越璀璨,我笑得越大声,眼泪都要夺眶而出。
这样的场景,是应该开心的,但我笑得也有些太过了,让在场众人摸不着头脑。
“哥,你怎么了?你别吓我,你笑什么A?”顾霓惊恐地看着我,为我无法解释的行为而_gan到无措。
我边笑边将手中两份He同撕得粉碎,抛向天空。碎纸屑纷纷扬扬落下来,宛如飘摇的雪花。
我逐渐停下狂笑,一点点恢复到如死水一般的平静。
“不该我的,永远不会是我的。”我端起桌上半杯红酒一饮而尽,“天生命贱,老天也不佑。”
第29章
我在西餐厅疯疯癫癫的行径着实吓坏了顾霓,她旁敲侧击地问我到底怎么回事,看她的神态,我总觉得她是隐隐猜到了什么。
可这种事,就如明日huáng花,说了又有什么用?她无非两种反应,安慰我或者继续向我泼冷水,而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我需要的。
我只需要自己冷静消化。
我没有同她多说,让她不要烦我,只当那晚什么都没发生。
她看了我许久,忽地露出一抹gān巴巴的笑来:“顾棠,无论如何,你还有我。”
我怔然片刻,揉了揉她的脑袋,轻轻“嗯”了声。
有她这句话,我也算是没白养她这些年。
无论曾经席宗鹤对我有过怎样的_gan情,又想与我如何重新开始,那都是过去式了。
现在的席宗鹤恨我,厌恶我,再也不想见到我。
我这个人别的优点没有,认清现实却很快,换句话说,我很识时务。
记忆和经历塑造人格,现在的席宗鹤没有与我的五年记忆,只有我欺骗他的经历,我和他是绝无可能了。
他要是短时间恢复了记忆,说不准我们还能再续前缘。但时日一久,人心难测,等他有了新的恋人,新的生活,我又逐渐与他没了jiāo集,就算他某一日恢复了记忆,_gan情估计也凉的差不多了。
我和他终究没有缘分,只能这样想了。
除了之前就签下He同,定下的一些工作,没了仰仗,我果然在圈子里举步维艰。
日子一天天过,桑青也一天天急着,就是接不到通稿。
我这样身负黑历史的艺人,有靠山,便万事不愁,总有大把资源等着你。然而要是没有靠山,等着我的就是被市场雪藏。
资本社会,什么人火就用什么人,就算不追求流量,也不会用一个名不见经传,声誉还不好的艺人。大家都是混口饭,别人没必要舍己度我。
在家窝了半个月,桑青每每打电话给我都哀叹连连,总是那句话:“还好把《大牌农家乐》签下来了。”
这部综艺俨然成了我的救命稻草,有了它,我总还可以撑半年。只是下半年的希望在哪里,就不好说了。节目播出效果不好,或者我讨不了观众欢心,救命稻草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_geng稻草。
我会不会沦落到重*旧业,就看这一搏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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