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荆戈是在能撒娇的年纪就丧失了撒娇的机会。
范小田在被子里拱来拱去,荆戈不在,他连觉都不想睡,gān脆抓着手机看新闻,一刷就刷到了马拉松的消息。
原来马拉松举办的时间是这周末,以城东运河的码头作为出发点,一直绕到城西的动车站,全程四十多公里,荆戈他们要跑半程的话,也要二十多公里。范小田小声惊呼,继续往下看,新闻底下有志愿者呼吁热心市民在赛道两边提供矿泉水和毛巾,他心动了,也想摆个摊子,到时候放些温水和水果之类的,路过的运动员能稍微补充点能量。
但是洗完澡回来的荆戈残忍地将范小田从幻想中拉出来:“你要跟我一起跑,哪有时间去摆摊子?”
“就八百米**”范小田嘀咕,“跑完我就可以去摆摊了。”
“八百跑完,你肯定赖在车上不肯下来。”荆戈特别了解他。
范小田想想,觉得alpha的话有道理,夹着被子扭来扭去,然后枕着荆戈的胳膊呼了口气:“八百米A**”
他又想到了初高中体侧前夕心惊胆战的那段日子,每每看见塑胶跑道都胆寒,恨不得绕道,每次赶鸭子上架一般跑完,老师都会掐着表,因为心疼他瘫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模样给个“He格”。范小田越想越紧张,拱到荆戈怀里蹭蹭。
“嗯?”
“嗯**”他不想直说自己害怕,只好哼哼唧唧地闹。
荆戈揉了揉omega的后颈:“八百米不可怕,你掌握方法就很容易了。”alpha将跑步的姿势和呼xi方法从头到尾细致地讲了一遍,迅速把他讲睡着了。
荆戈早有所料,翻身替范小田盖好被子,掌心滑过omega的小tui时,特意捏了捏——没什么r,就那么软软的一小块tui肚子,还不是肌r。
“唉**”荆戈发愁,“缺乏锻炼。”
缺乏锻炼的范小田在梦里很勤快,动得比荆戈还积极,当然这些画面他不敢和alpha描述,要不然到时候又得挨训,他都能想象到荆戈的神情,就跟大学时的辅导员一样,回回见面都愁容满面。
范小田想象中的荆戈痛心疾首:“你这样会提前发情的**”
A,真啰嗦!
第二天早上,范小田刚睁开眼睛,就被告知了一个天大的噩耗:荆戈决定在比赛前稍微给他做点特训。
范小田闻言,当场就倒回chuáng上:“我不要跑八百米!”
“没让你跑八百米。”荆戈把他从被子里扒拉出来,“就是些基础的训练,不累的。”
“训练?”范小田一脸惊悚。
当真是荆戈越解释,他越害怕,最后骑在alphayao上可怜兮兮地打商量:“我不跑了好不好?我**我给你递水。”
“不行。”
“我给你加油。”
“不行。”
范小田的腮帮子微微鼓起来,像是在酝酿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荆戈为了阻止他,gān脆直接把话说死了:“就算你不跑八百米,也要锻炼。”说完摸了把omega的小tui肚,“你自己摸摸,有没有肌r?”
“我不要肌r。”他气得直晃tui。
但是荆戈决定的事儿从来没人能改变,范小田就算再生气也知道回天无力,只能盘tui坐在chuáng上生闷气,可他生了没几分钟的气就忍不住凑到alpha身边嗅嗅,眼睛眨A眨A的。
“荆哥,半程马拉松很远呢。”
“嗯。”荆戈弯yao叠被子,“对我来说都有点远,你是肯定跑不了的。”
“我当然跑不了。”他_gan慨,“但我觉得你体力很好,应该没问题。”
荆戈没问范小田是从哪儿_gan觉出来的体力好,不是不想知道,是心里有个模糊的答案,所以实在问不出口,于是alpha又说起另外一件事:“刚好跑完马拉松,咱们两家聚一聚,爷爷挺积极的,已经准备定饭店了。”
他一拍脑门:“你不说,我都差点把这事儿忘了。”
事关荆戈行不行的问题,马虎不得。
范小田跑到桌边去拿充电的手机,刚想打开微信给叶安打电话,就发现白易在好友圈更新了一条消息,他好奇地点开,只扫了一眼,双眼就猛地睁大,然后张着zhui,一路从书桌边“A”到荆戈怀里。
荆戈吓了一跳:“怎么了?”
“白易**白易他,他他他**”范小田语无伦次,举着手机蹦蹦跳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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