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挤在标准型号的浴缸里，凌笳乐要完全靠进沈戈的怀里才能盛下两人。沈戈紧了紧揽在他肩上的手，很是心疼地看着他。此时他才意识到，凌笳乐从小吃过的苦，可能比他想象的还要多得多。

凌笳乐笑着捧住他的脸，“哎呦你这什么表情A！那照片是好久以前的啦，现在有护具A有药膏A，不会那么伤脚了**”

“当然累还是累，练完脚也疼。我那会儿每天上课的时候就幻想晚上泡脚的那一刻，用冷水泡，把两只肿脚丫放进冷水的那一刹那，哇，太舒_fu了——”

他坐起来抱住自己两条小tui，头靠在膝盖上，脸朝向沈戈，“我小时候喜欢这么抱着自己，就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他的手往下移，包住自己的脚，“有时候也这样**我觉得它们陪我受了太多的罪，是我唯一的朋友，我既觉得对不起它们，又觉得_gan谢它们**”

他说完先自己笑话自己，“那时候年纪小嘛，有点儿中二，就觉得，哎呀，老师天天bī着练A，_M_M天天bī着练A，只有我自己心疼它们，爱它们**我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也会有别人**”他哽咽住了，埋头在膝上蹭蹭眼泪。

沈戈怜惜地摸摸他发顶，“你要是喜欢，我以后天天亲，左脚亲一下，右脚亲一下——”

“噗——”凌笳乐瞬间破涕为笑，作势要拍他，“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的手半路停住，看懂了，原来沈戈都明白。沈戈当然明白，沈戈那样聪明，那样温柔地看着自己，自己心里的那些_gan情，他当然都明白。

“你练舞受过伤吗？”

凌笳乐迟疑了一瞬，点了点头。

“什么伤？严重吗？疼吗？”沈戈追问。

凌笳乐摸了一下自己右肩，“这里受过伤**”又摸向同一边的脚踝，“这里也伤过**这两次是比较严重的。”

沈戈在他指自己肩膀时就不会呼xi了，心疼到难以形容。他轻轻碰触凌笳乐的右肩、右脚踝，眼里浮起几缕红血丝，他的刚qiáng也只能帮他将情绪遮掩到这种程度。

“你都没有和我说过。”

“已经好了嘛，我运气好，也仗着年纪小，恢复得特别顺利，一点儿后遗症都没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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