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胥罡停不下来。憋屈很快散去,他抱着对方又白又neng的body,掐着对方紧致小巧的yao*,折着对方颀长笔直的双tui,癫狂的像个永不满足的bào君。
胥罡从梦里醒过来之前,耳朵里无比真实的回dàng着他在工体最后一首歌。
“**我不愿相信真的有魔鬼,也不愿与任何人作对。你别想知道我到底是谁,也别想看到我的虚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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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罡子,”红姐叉着yao站在_F_间正中,头疼的摁着太阳xué,大chuáng上扔着一堆_yi_fu和配饰:“我知道你看不上现在男艺人化妆喷香水穿着比nv人还jīng致的样子,我也没要求你那样A。可是你也不能拿不修边幅当个x吧?稍微尊重一下你的歌迷,拿出些职业素养呢?”
胥罡抱着双臂对峙的站着,像个发脾气的小男孩:“红姐你买这些乱七八糟的gān嘛?前面三站不都是好好的吗?我那些歌迷早就习惯我T恤牛仔ku球鞋的打扮了,再说你什么时候看唱摇滚的要描眉画眼翘个兰花指的?又不是唱昆曲。”
红姐给气笑了:“行我说不过你,可你想没想过,除了唱歌,现在的歌友会本身就是全方位展示你自己?哪怕是娘家人,他们也喜欢更好的你。何况我刚刚不是就说过了吗,这里是S市,是魔都,是全中国时尚的前沿。我不想你被人叫土鳖!”
“土鳖就土鳖吧,”胥罡慢吞吞的:“红姐我理解你为我好的意思。行,这一站,我会认真对待着装的,你信我行吗?”
红姐半信半疑的打量着他:“罡子,你别胡闹A。”
好脾气的摊摊手,胥罡很无辜:“红姐,我都三十五了,我胡闹什么A还能。”
长长舒口气,红姐出门前突然想起来了:“对了,你上次让我帮你查查岳彦笠。还真查出点有意思的事情。”
胥罡jīng神一振:“什么?”
红姐狡黠的笑笑,仪态万千的拉开门走出去:“看你着装好好表现,我再决定给你讲多少。罡子你别想糊弄我A。”
于是,整个S市所有话痨与哑巴乐队的歌迷们,除了享受了一场让耳朵怀孕的音乐饕餮盛宴之外,还收获了一个惊世骇俗无从定义的淡定帝胥罡。
S市jiāo大体育馆,胥罡出场的瞬间,首次突破两百号人的场地一片口哨尖叫声。
红姐眼前一黑,直往地上出溜。
这小子D了顶军帽,中间缝了个大红五角星的那种。长袖海魂衫的领口那圈亮蓝色的罗纹棉剪了,剪的跟狗啃的有一拼也就算了,那圈罗纹棉堂皇的拆开成了一条细绳,被胥罡当成红领巾一样系在了脖子上。至于ku子,那就是一条货真价实的草绿色军ku,肥大的没版型,被胥罡卷了三道一直到膝盖,武装皮带扣了扣针,没塞到固定的皮圈里,就那么半吊着,一半的海魂衫下摆被胡乱的掖Jin_qu,剩下一半随意的晃dàng着。再往下的鞋,是中国穿的人最多最有名气最经济实惠的解放鞋,最晃眼的,还有斜挎着挂在男人外侧大tui_geng的军挎,上面别了好几个“古色古香”的毛爷爷纪念章**
红姐没勇气看第二眼,心里只有一个单纯的念头。她想弄死胥罡。
土鳖?呵呵不存在的,谁跟她说胥罡是土鳖土鳖得急。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呦,现在的孩子哪吃这一tao**
红姐想不到,她也有走眼失算的这一天。
整场演唱会从成名曲黑太阳开始,到漠北民谣,到生生不息,一直到最后一首假行僧。歌迷们的情绪就一直维持在沸点那里,一分钟也没降下来过。
更何况,假行僧前奏响起,大汗淋漓的胥罡盘tui坐在地上,直接打开军挎,从里面掏出一个乌黑锃亮的木鱼。如假包换。
贯穿始终的木鱼声穿透一切乐器,低吟梵唱着淡定的节奏。
头发*透了,男人索x把帽子摘了下来,随意的搁在脚边,节奏丝毫不乱。
“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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