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是。”岳彦笠固执的坚持。
“如果我就是呢?”男人喝茶,慢悠悠的问。
“不可能。”岳彦笠犟起来也是无人能敌:“我听你的歌听了十几年,认识你也十几年,你的才华和人品有目共睹。额我的意思是从少年时候听到你的歌就一点点熟悉你,加上演唱会,_gan觉上就是认识了**”
“知音难觅A。”胥罡笑着叹口气。虽然是叹气,表情上却没有一点难过的样子:“有时候我真觉得,好像跟你认识了好久,怎么会这么默契。”
双手稍稍用了力的握住啤酒罐,铝箔不吃力,发出细微的悉索响声。
“什么人品A,”男人又刹那的失神,浓黑的眉毛拧着,带着点点的愧疚之色:“有时候回想起自己做过的事儿,觉得真是差到了极点。不说这个,”胥罡顿了顿,出其不意的伸手来抢岳彦笠的啤酒,毫不见外的喝了一口:“还是啤酒痛快。”
“你。”突然被撩,岳彦笠有火发不出,憋的想吐血:“你想喝我再给你拿就是了,冰箱里还有。”
“想尝尝你这罐。”胥爸爸*起来也是无敌了,却是点到即止:“其实你看到这些,我多多少少也知道一点。好比有人说我才华横溢不沾世俗,不迎He市场专心做音乐,是不可多得的真正音乐人。也有人说我江郎才尽一蹶不振,只靠老瓶装新酒的糊弄歌迷之类的。呵,好像对抗辩论正方反方都挺激烈的。我——岳彦笠你怎么看的?”
“我觉得你不是,不是什么江郎才尽。”岳彦笠刚开始这么直接表扬人有点难为情,后面倒是越说越快,越说越止不住:“你这几年的新歌demo我都听了,特别Bang,真的。群里有争议的也是说不像你的风格。我刚听第一遍也会惊讶,后来想了想,我们都错怪你了,把你现在的作品跟十几年前去对比,_geng本没有可比x。社会在变人心也在变,每个人经历着成长着都不同,哪有人故步自封原地停留呢?我想大家是怀念九十年代那几年吧,怀念那时的氛围,那时疯狂又无怨无悔的自己。过去之所以珍贵,就是它不可复制。隔着时间,比什么鸿沟都可怕,都不可逾越。每个人都珍惜自己的青chūn,虽然回想起来会觉得又傻又愣,可是那是我们最热血的年龄,本x像野草一样蓬勃又丰盛,没有瞻前顾后,纯净的不懂掩饰。我在你后面的作品里听到这些,闭上眼睛几乎能看到画面,那种_gan觉**特别美好。”
胥罡看着他,眼底有浅浅的惊讶,后来,那点惊讶就被喜悦和笑意代替了。那些高兴的东西,眼底装不下,慢慢溢了出来,洒的到处都是:“我真高兴你喜欢。”
被他看的心慌,岳彦笠喏喏的:“大家都喜欢你的新歌,我说的歌友会里真正懂你的**”
寂静的夜,一盏橘huáng的台灯,一杯茶一罐酒,两人相对而坐。
胥罡jiāo握着双手,居然轻声的清唱起来。
“曾_gan到过寂寞,也曾被别人冷落,却从未有_gan觉,我无地自容**”
一首摇滚被他生生唱出了铁汉柔情的_gan觉。
“岳彦笠,歌友会巡演完了,我要请你好好痛快喝一场,以报知遇之恩。”男人轻笑,zhui角勾着,带着无谓也带着几不可查的自负,那是阅遍人情冷暖后更丰富的包容:“才华横溢也好,落魄潦倒也好,又跟我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在乎的,_geng本就不是这些。”
两人没再像C市那样彻底长谈,哪怕岳彦笠想,可是他看到男人眼下淡淡的黛色,还是打了退堂鼓。
送胥罡出门的时候,男人都站到走廊了,忽然回头看着他,没什么表情的补了一刀。
“谢谢你的茶。对了,忘了表扬你了,这tao睡_yi挺好看的,特别适He你。”
第10章 第十章
胥罡从来没做过这么完整的梦,犹如复读机,更准确的说,应该是刻录碟片。
零星的,碎片的,前后连不起来有BUG的。他早已经习惯。
可是这次不一样。
落地S市已经很晚了。飞机晚点,加上出租车到酒店的时间,真正办好入住进_F_间已过了夜里十二点。
包秋秋在路上一个哈欠接着一个哈欠,完全不考虑形象这个词怎么写,就跟个中年油腻大叔没啥二样。亏了在X市候机时候,居然还有歌迷找他包秋秋签名。
胥罡也觉得有些累,原本五点钟就去了机场,航班一再延误,从六点半一直拖到九点多才起飞。
睡着前,胥罡迷迷糊糊的想着还有点失望,岳彦笠没跟他一班航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飞来S市,是不是还入住他们酒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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