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攻双手分开小八的双腿,蘑菇头顶进一节,小八的惊喘被他含进嘴里,唇舌jiāo缠出呻吟。
小攻沉了沉身体,小小攻又顶进去一段,腾出手揉捏小八的茱萸,下面却坚定的一点一点向前。小八难耐的挣扎,动作间让小小攻进的更深,几乎整根被吞食入xué。
小攻放开小八的唇,忽然整根拔出,又立刻狠狠X进去,小八痛的发不出声音,重重的喘息更像是不满的呻吟。
小攻动作越来越快的抽X,大力的贯穿狠狠的占有,疼痛折磨的小小八软了下去,却在被顶到一个点的时候猛的抬了头。
小攻一把捏住小小八的头部,全力撞击向那个敏感的地方,手中的小小八涨大到了极点,因为被封住出口而落下泪来。
小八只觉得身体被火点燃,前端和后面既痛又麻,却刺激的简直想要发疯。
小攻停下动作,凑近小受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吐在通红的耳垂上。
——想不想要?
——……啊,嗯啊!
——求我啊,求我,我就让你慡。
小攻慢慢的研磨那一个点,就看见小受的泪包了整个眼眶。
——求,求求你。
——叫我什么?小攻手中更加用力,痛的小受呻吟喘息。
——少,少爷,求求你,求求你…
——嗯?
——少爷,求求你…
小攻吻着他的耳垂,感觉自己也到了巅峰,用力抽X几下,she粗来的时候松开了手。
小八的体液溅到了两人,rǔ白的汁液顺着皮肤缓缓流下。
小攻抽出家伙,露出即使软了依旧傲人的尺寸。
小八,哦现在是小受了,汗湿了的发梢搭在额上,胸口不住起伏着,两点淡红勾的小攻心痒,一口咬在左边,细细的啃。
于是顺理成章的,二pào打响了。
自这次以后,小攻彻底迷上了小受的身体,隔三差五做上一次,非bī得小受眼泪汪汪才肯罢休。
小攻真的不是恶趣味,只是看惯了小受的木头脸,觉得红脸的小受简直是别样的风情万种。
按理说这故事到这儿也就结束了,攻受亲了嘴儿上了chuáng,HE就是这样了,但是呢,这个故事是现实向,也就是说,狗血是必须的,恶俗也是必须的。
为什么说狗血,因为老爷子不负众望的给小攻安排了个姑娘,说这姑娘好啊,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斗得了小三打得了流氓,姑娘的老爷子又是他战友,生死与共过来的,你就娶了这姑娘吧。
当时小攻正跟小受滚完chuáng单,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心说我家媳妇儿这几样都比那姑娘qiáng,而且还下了chuáng听话懂事知分寸,上了chuáng臀翘xué紧贼勾人,哪儿还看得上别人。
于是小攻就敷衍说,老爷子,您孙子才二十三,您别着急成么,男人的重心在于工作!
老爷子一寻思也对,也就说,你跟敏敏搞好关系就行了,以后的事以后说。
小攻把这事儿就告诉小八了,本意是跟自己家小受得瑟,你看我多稀罕你送上门的姑娘我不要。
没想到小八一句话就把摇头摆尾求抚摸的小攻噎回去了,小八说,敏敏小姐很好,少爷您听老爷的吧。
小攻怒,合着小爷对你好喜欢你你还不稀罕是不?
小八说,我又不能陪少爷一辈子,少爷总是得结婚。
小攻说,你个小没良心的你#!﹉&@<\$…<\¥€#%>
小八说,少爷将来还要BALABALABALA
商讨半晌,小攻急了,推倒小八扒他裤子说,反正你就是小爷的人,小爷不让你走你丫走个试试!
云雨之后两人达成共识或者说小攻单方面决定,此事略过,以后再说。
结果这个以后也没过多久,那个敏敏姑娘就从美国回来了。
是的,就是敏敏,当年幼儿园玩儿过家家时候小攻的新娘,狗尾巴戒指都jiāo换了。
敏敏真心是个美女,那长相真是一点儿不输小八,小八充其量也就是个挺拔俊秀,敏敏却是艳光四she风情万种的主儿。
敏敏回来第一天就赖上小攻了,理由是人家老爷子说了,亲事定好了已经,那小攻就是你老公。
要说小攻一点儿不喜欢敏敏,那就太假了,最起码这么一美女天天跟着你,虚荣心也是爆棚的。所以小攻就默许了敏敏的贴身战术,偶尔气氛来了也会亲个小嘴儿摸摸抱抱。
小八看在眼里,也就上了心,觉得自己家少爷很喜欢敏敏小姐,将来会跟她结婚。至于少爷不让他走,估计也是新鲜劲儿没过。
这么想着小八自觉自动的拒绝电灯泡,经常性消失在两人身边。消失了gān什么去?
——发呆。
小八从小伺候小攻长大,自己基本上半点儿其余爱好没有,会的都是小攻喜欢的玩意儿,比如说打架滑板赛车云云。所以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就喜欢发呆,坐在随便什么地方,看天或者看路过的人,然后想着他早早不在了的爹娘。
这么一说可能有点儿悲凉,但实际上不是,小八他爹在小八还在娘胎里的时候就车祸走了,他娘知道了消息悲痛过度也早产血崩了。小八没见过自己爹娘,他又一直比较木头,也不觉得自己跟别人有什么不一样,——最多过年的时候少份儿压岁钱罢了。
小八一直就觉得,他的人生特别简单,陪少爷长大,然后去一个很远部队服役,再然后结婚,生个大胖小子,给他很多压岁钱。
那么少爷让他上chuáng,那就上吧,自己又不是个姑娘还讲究三贞九烈。于是少爷不让他走,那就不走吧,早晚有一天少爷腻味了自然会放他离开。
如此这般,三个人也算平安无事的混在一起,敏敏是个聪明的,知道小攻花天酒地声色犬马,从来不置一词,偶尔还会陪着小攻一起疯。小受那就是一木头,就算看着小攻在他眼前跟别的男人女人共赴巫山,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后来呢,小攻的工作调动了,因为不可能当一辈子二世祖,自个儿还得养活自己,小攻被他爹派遣到了沈阳军区。
沈阳军区那是出了名的不好混,京城一众红三代避之不及的地方,你是家里派去“磨练”的,本来人家就不知道你是上头哪位爷家的公子少爷,就算人家知道又怎么样,尤其在基层,东北爷们儿多血性,哪儿能因为你家里怎么样就优待你,甭管您家是gān嘛的,该怎么操就怎么操。
小攻一听,觉着也行,东北那边儿好啊,自个儿平时水嗒惯了,正好学习一下东北的爷们儿的气质,顿时心向往之啊那是!
遂立刻动身,一个礼拜工夫,人已经站在沈阳辽阔的土地上,行李包括一个装着一张银行卡身份证军官证简历现金的提包,以及一个长178cm重62kg的活人。
老爷子说了,你小子去沈阳不准惹事儿,小八给你当指导员,好好指导指导你!
小攻信心满满的进入了军区大院,然后…被分到了一个著名的比较大的城市,铁岭。
小受就一直跟着小攻,在铁岭的陆军部队安顿下来,小攻一毛三做连长,小受一毛三做指导员,俩人宿舍隔了一墙。
小攻在铁岭一共待了三年。
第一年苦的要死要活,手下人不服这么个小胳膊小腿儿的空降连长,于是小攻拼命的提升体能,每天除了出操还要跑个一万米,一年下来外形没变,体重多了20斤。年底摸摸自个儿石头似的胳膊,觉得挺值。
第二年正好招了新兵,小攻的生活被无尽的训练填满,嘴里的京腔儿变成了顺口的东北话,一口一个我C说的顺溜儿,骂起新兵来出口成章,操练起来硬生生拔到了特种大队的水准,全连叫苦不叠。
第三年小攻开始面临升衔问题,全师加上下面各个团,一共三十多个连,就那么仨名额,小受倒是稳妥保升,小攻毁誉参半实在没准儿。
要说部队并不是多gān净的地方,同级之间明枪暗箭多了,之前一直是小受替他上挡领导训斥下挡兵油子反动,最后一年小攻打算自己上阵,于是冲锋陷阵的小受退居二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