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屿眼睁睁看着那个“自己”端着香槟,在订婚宴会上喜气洋洋地到处与人jiāo谈,而齐安却低T地一个人坐在大厅角落,一杯接一杯,试图把自己灌醉。
他简直不敢想象,那时的自己原来可以这么傻。
随后宴会进行到了尾声,那个订婚的“自己”也喝得不少,半醉半醒地走上楼去,却误入了齐安休息的_F_间。
喝醉了酒的齐安卸下了平时的冷淡表情,酒气的熏蒸使他的面色泛起浅浅的酡红,那种无意识散发出的诱惑的确x._gan非凡。这个引人遐思的情节曾在那次梦醒后被韩屿无数次想起,此刻他却只恨不得一切从未发生过。
他看到“自己”着魔般地俯下身去,而齐安竟然迷迷糊糊地反手拥抱住了他。
接下来的发展,韩屿几乎不忍心看。
那个被酒jīng侵蚀了大脑的家伙,动作绝对称不上温柔,更不用说齐安还是第一次,明显承受得异常痛苦。可是即便这样,齐安仍然qiáng忍着迎He了他的动作,温顺地没有做出任何反抗。
韩屿气得想给那个没心没肺的自己一巴掌,好打醒这个人,让他看看清楚自己都在做些什么混账事。可是他伸出手去,却只徒劳地穿过了眼前的空气,_geng本触摸不到任何实体。
一切结束之后,齐安气喘吁吁地躺在chuáng上,脸色煞白。汗珠沿着他的额头一滴一滴地滚落,昭示着方才那一场荒.唐究竟给他带来了多大的痛苦。
休息了好一会儿,齐安才艰难地坐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进了卫生间。
韩屿在原地焦躁地踱步,心中一会儿想着不知道齐安现在的情况如何,一会儿在想梦中的自己怎么会这么混账,一会儿又在思索自己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从这样诡异的梦境中neng身。
过了一阵子,齐安洗好澡之后走了出来。勉qiáng清理过自己的齐安,身上比起之前一片láng藉的情况要好得多,可是仍然看得出来,一举一动间都牵动着难忍的痛苦。
齐安怔怔地在chuáng边坐了一会儿,那个刚gān完坏事的家伙已经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韩屿看到齐安掖好被子,悄悄俯身,在那个人唇边留下一个极尽珍重的亲吻。
如果他没看错的话。刚才有什么东西从齐安的颊边滑过,落在素白被单上洇出一片小小的水痕。
那是眼泪吧。
韩屿只觉得,心脏某处牵扯起了难以言明的疼痛,令人窒息。
齐安已经默默地离开了这个_F_间,韩屿试图紧紧跟随,却发现并不能离开梦里的“自己”太远,只得在原地心塞地走来走去。
接下来的几天,梦里那个家伙好几次都曾想要拨打齐安的电话,可是最终也没能按下那个象征着拨出的绿色按钮。
再接下来,公司出事,苏氏反目,兜兜转转,梦中的自己终究还是求到了齐安的头上。
一路跟着梦里的“自己”来到齐安的办公室,韩屿近乎贪婪地凝视着齐安的侧脸:短短的几天nei,他瘦了好多。
苏氏摆明车马地支持韩二叔上位,背后的láng子野心此时已经浮出水面:苏氏搭上了来自B城的蔡家,而蔡家想要拿到韩氏手中的前海开发区项目。据B市高层得来的消息,上头将要在那里进行经济开发区建设,一旦消息公布出来,那个项目的身价瞬时可以翻上十倍还不止。
韩辰再有能耐,也抵不过来自nei部和外部的双重夹击,因此来自新安集团的支持就显得分外重要。
齐安痛快地答应了韩氏的要求。在梦中的“自己”试图就那晚的尴尬向他道歉时,回答还特别洒neng:“大家都是男人,那不过是一个酒后的意外,过去的就都让它过去吧。”
韩屿在一旁围观着这场面,恨不得能马上冲过去摇醒那个智障的自己:你是不是傻!这种事情是说过去就过去的吗!
可怕的是“自己”居然还真的就信了这个辣jī解释,并表示齐安这个人大度无比,以前一直对齐安耿耿于怀是自己太小心眼。这可把身边看着的韩屿给气炸了肺:尼玛这是要上天A,这么拙劣的说法居然也信!
接下来,“自己”与齐安的关系步入了比较和谐的阶段。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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