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久修说出这话时并无恶意,却因为这无意中说出的一句话,招来寒姑娘的冷哼。
寒姑娘的声音一贯冷清,此时却比往日更加冷言冷语:“既然你能成为妖shòu驯shòu师,又怎会连喂食妖shòu这种事情都做不好?”
顾久修卡壳。
寒姑娘道:“因为你那日在众人面前轻薄的举动,姚瑶已经从预选侍婢的名额上被剔除;晋升不了侍婢,她这辈子只能留在府nei当一名下人,却又因为她擅闯后院,此时还在刑_F_领取责罚。”
寒姑娘所说的那日,是指妖shòu肆nüè的当日,小爵爷和大驯shòu师一齐闯进屋的时候,顾久修和姚瑶暧昧的姿势被他们撞见个正着。
府中选拔小爵爷的侍婢的条件要求,历来苛刻,这事错不在姚瑶,也怪不得顾久修,但她就是失去参选的资格。
而寒姑娘对顾久修的怒意,仅仅源自于顾久修今日口出不逊,把姚瑶险些丧命的遭遇一句带过,关心姚瑶的现况却是想要问她**当日妖shòu是如何进食。
更别提,顾久修明知姚瑶就是妖shòu的盘中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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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顾久修这才明白,为何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竟然惹得寒姑娘差点发火。
“寒姑娘。”
顾久修心怀愧疚地低下头:“我并非有意说出那样混账的话来,抱歉**我也是关心姚瑶姑娘的body,又想到自己上次在孵蛋时,都险些成为妖shòu的腹中餐,这才真心实意地想要询问姚瑶姑娘如何能够虎口neng险。”
听了顾久修的话,寒姑娘轻声道:“罢了,我只希望你能驾驭妖shòu为小爵爷效力,而不是**不是去招惹小爵爷,只懂寻欢作乐。”
顾久修:“**”
真正bī得寒姑娘一身怒气、不待见顾久修的原因是,从伯爵府东苑南院谣传出去的huáng段子,可谓远近闻名!
顾久修真是小瞧了大药师赵进的碎zhui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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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一早,大药师闷声不响地给顾久修治愈好瘀肿,一出小爵爷的南院,路上遇到府里伙_F_的领事跟他打招呼:“大药师,您这是要去哪儿呢?”
赵进应道:“赶着去训练营当差了。”
这伙_F_的领事,平日里和大药师也有些jiāo情,当即不客气地笑话道:“您这当差的也是清闲,每日都能晚出早归,逍遥快活。”
赵进一听就“嘿嘿”笑道:“好兄弟,此言差矣,你以为我是偷闲不gān活?我这不一大早去给小爵爷的心头好瞧病呢。”
领事一听就忍不住八卦:“诶!难不成是顾九又出甚事了?”
赵进“啧”声摇头:“倒也不是啥大病,咱们小爵爷正年轻力壮嘛——这顾九,怎么也经不起再三折腾,少不了伤了肿了,你说是吧?”
领事听得zhui巴大张:“伤了**肿了**?这么严重?!”
赵进当即闭上zhui:“小爵爷的私事,我也不好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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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进别过伙_F_领事,回了自己的住处换了身_yi_fu,再慢条斯理地吃完早膳,这才去到西苑马厩牵马。
今日马厩值班的是李三,两人哥俩好地打了声招呼,李三这就凑过来,攀着大药师的肩头,笑嘻嘻地打听道:“大药师,听说今早小爵爷招了你去南院给顾九看病,这顾九可是伤到哪儿了?”
赵进微微惊讶,心想这李三的消息果然灵通,却完全没有考虑到是他自己散布出去的消息,只道李三这孙子,明知故问还来探他口风。
大药师瞥了李三一眼,歪zhui笑道:“我看你这不啥都清楚着嘛。”
李三chuī着口哨,帮大药师牵了马出来,“嘿嘿”笑道:“再清楚也不如您这大药师,进得了寝室亲眼去看的清楚呀。”
赵进翻身上马,巡视了马厩一番,挑眉对李三说:“这么跟你说吧,咱小爵爷要是起了兴致,怕是你这马厩的马加起来,都拉他不动。”
李三听罢,拍着大gu道:“这也难怪顾九会伤着了。”
赵进掸掉大tui上沾到的茅草,随口应道:“也没甚伤痕,就是肿了一圈,淤青发紫。”
李三:“**”
这还叫没甚伤痕?想必平日里大小伤不断,大药师才会如此见怪不怪!
赵进扬尘而去,李三_gan叹不已。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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