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修弋也没坚持,应了一声。
谢潭西请了两天的假,晚上参加完典礼就直接坐飞机回来。
谢潭西妆发都还在,脸上很jīng致但还是有点疲色。
他回到片场时已经凌晨一点多了,邢修弋还在拍戏。
拍的是剧情中期的一场戏,景琢在罚跪。
梁闲那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连月余不肯去皇后的椒_F_殿歇息,辗转于各宫之间。
皇后无过错,皇帝却不在皇后处过夜,那些言官便开始进谏了,明里暗里要他好好待皇后,景琢却一个字也没说。
朝后梁闲留了景琢去勤政殿,两人一言不发地下棋,其实暗cháo汹涌,景琢也头一次不肯在棋局上相让。
梁闲知道他心里有气。
“朕从小棋艺不jīng,总输给你,如今却是半点长进也无。”梁闲叹气说道。
他叫他来好像就是为了下棋而已。
景琢忍了又忍,话里有话地跟他闲谈,最终将梁闲惹得直接掀了棋盘。
景琢一顿,绕过一地láng藉跪下了,毫无诚意地道:“陛下息怒。”
梁闲shenshen地看了他一眼,甩袖离去,没说让他起来。
那个时候景琢就知道他和皇帝之间的隔阂越来越严重了,而只有梁闲知道他自己为什么不肯去见皇后。
之前的对手戏已经拍过了,但是需要给观众一种景琢从早跪到晚再跪到天亮的_gan觉,所以晚上需要补拍。
谢潭西到时邢修弋刚拍完一条,正在摄影机后面看回放,他无意识地揉了揉膝盖。
谢潭西拉过田孟,跟他吩咐了几句,跟huáng导去消了个假。
邢修弋见他回来了,便悄悄握住他的手,谢潭西朝他笑了一下,本来还想亲一亲的,但附近都是工作人员,只能忍着。
“你先回吧。”邢修弋跟他说:“我还有一场戏要拍。”
谢潭西摇摇头:“我在这儿陪你。”
huáng郢建听见了,回过头来瞪了他俩一眼,不言不语的,眉头皱得死紧。
邢修弋捏捏他的手,朝他瘪了瘪zhui。
这动作叫他做可太可爱了,谢潭西趁人不注意,飞快地抬起两人jiāo握的手,在邢修弋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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