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愣住,“A?”
傅雁时瞥见自己桌上的文书材料,快速找了个借口,“我有个B市银行的案子,我过去联系看看要不要做诉前保全,最近一直拖着没办。”
同事恍然大悟道,“行,那一起去,也好开票,到时候我去财务那边报。”
同事走了。傅雁时轻松愉快地又看了一遍通讯记录,按下锁屏键。
也不知道顾谨书看见他会是什么表情。
14.
顾谨书**的病一时半会出不了院,老人要照顾,生计也要维持。顾长顺在B市的工地找到一份散工,白天去打工,晚上过来医院。顾谨书则主要忙着照顾**,抽空还要找法律援助的律师,希望他父M_的旧案能够重审。
忙了几天,他才想起傅雁时。
昨晚傅雁时倒是给他发过一条短信,问他现在人在B市哪里。
顾谨书把自己住的廉价小旅馆的地址给他发过去,傅雁时再没有回复。
他没作多想,大概那人又在加班吧。
叔叔白天打工,晚上守夜太辛苦,顾谨书说是和他叔叔轮换着守夜,其实这两天都没怎么He眼。他眼睛熬得有些红,实在有些撑不住,靠在看护椅上浅浅打盹。
可他这一觉还未来得及睡沉,律师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小顾,你是决定好和解了吗?”律师似乎有些弄不清楚状况。
顾谨书看了一眼在病chuáng上安然睡着的**,拿着手机躲到医院走廊,小声答道,“没有,我昨天就和您说过了,我要上诉。”
“可是我刚刚找你叔叔准备材料,他说你们暂时不起诉A?”
顾谨书的表情立刻凝重起来,“他还跟您说什么了?”
“他说你们会另外找律师处理,让我不用ca手了。”
“谢谢您告诉我这些。”
顾谨书礼貌地挂断电话,不安地给顾长顺打过去,“叔叔,您现在在哪?”
“我**我,我在工地这边**”
他四周一片寂静,并不吵闹,也没有什么回声,显然是在室nei。
顾谨书不想直接戳穿这种简单的谎言,只是异常坚决地说,“叔叔,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但是如果是有关我父M_的事,请你如实告诉我。”
电话那头有些杂音,过了片刻,顾长顺终于嗫嚅着报了一个地址,“待会儿钟家的人就会过来了**”
顾谨书没再多说什么,他飞快地记下地址,匆匆拿起外tao赶去那栋大厦。
傅雁时此刻已经到了B市,他原本打算办完酒店入住就去找顾谨书,结果同事中午大概是吃的盒饭不太gān净,上吐下泻地折腾,看架势是非去医院不可了。
大老板是带傅雁时入行的师傅,很明显有些不太耐烦,“小张这样是做不了事了。小傅,你过来是**诉前保全是吧?你待会儿先跟我去谈。完了你再去处理你的案子。”
傅雁时本来就是找个托辞跟过来,实际早已经处理的七七八八了。既然临时出问题他自然只能硬顶上,“好。”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
既然大老板亲自出马,谈和解当然主要是他主导,傅雁时在路上简单问了一下案情,打算待会儿帮着记录。
“陈年旧事的案子,七年前也是我经手处理的。”他老板轻描淡写地说。
“现在这种世道什么人都有,犯事的这个人是客户的司机,出事的时候开的又是客户的车,现在刑满释放了难免有点歪心思。况且他一个刚出狱的人哪赔得起几十万,这不,联系了当时受害的那家人,又虚张声势说什么他是替人坐牢,要上诉。你也知道,这种人无非是想多要几个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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