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冰化开了一点,沾染上了些许酒的浅棕色。
他想起顾谨书给他做的咖啡来。放在以前,傅雁时一定无所谓咖啡和酒哪个好喝这种问题。
此时此刻,傅雁时觉得,还是咖啡好些。
毕竟是在冬天。
12.
傅雁时喝醉了,宋夕楼只能自认倒霉的把人送回家去。
他把傅雁时送回原来常住的那tao公寓,毕竟他也就知道这儿。
虽然傅雁时酒品不错,但难保不会出什么事,宋夕楼便没丢下好友跑路。眼见傅雁时还算老实,他自己去浴室简单冲个澡,在隔壁客_F_睡下了。
第二天傅雁时从宿醉的头疼中挣扎起chuáng,听见_F_间外有人走动,半梦半醒地按着自己的太阳xué拉开门,想让顾谨书给他煮杯解酒茶,“顾谨书,我**”
宋夕楼和他大眼瞪小眼。
傅雁时:“你怎么在我家?顾谨书呢?”
宋夕楼:???
“不是?你一副捉jian的样子看着我gān嘛?昨晚上可是兄弟不辞辛劳把你拖回来的OK?”
傅雁时头疼得厉害,经宋夕楼提醒才发现自己并不在顾谨书的公寓。
他去冰箱拿瓶水,一口气灌下去半瓶,“谢了。”
宋夕楼打开手机,整个人又睡倒在沙发上,“早上吃什么,我点外卖。先说好,我给你当一晚上佣人了,外卖你去拿。”
傅雁时回头看冰箱里空dàngdàng,损友躺在沙发上近似于一滩泥,于是越发觉得需要顾谨书和他的早餐。
他拿出手机,短信电话都是gāngān净净的。
顾谨书还真是沉得住气。
宋夕楼歪在沙发上,点好外卖就把手机一扔,大有一副继续睡下去的架势。傅雁时走过去,踹他一下,“挪个地。”
宋夕楼十分大方地给他腾了块地出来,傅雁时坐在沙发上,转头看自己好友道,“你今天是不是还要去店里?”
宋夕楼懒洋洋地拽过抱枕,舒舒_fu_fu地枕着,答道,“我哪天都得去,哪天都不用去。”
“行。”傅雁时像是开庭前拿到新鲜出炉的重要证据,理直气壮道,“你昨晚喝酒了,不能酒驾。我让顾谨书过来替你开车带你去店里。”
宋夕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着傅雁时,一字一顿道,“我现在确定了,你是真的有病。”
“你大清早扯什么犊子呢,折腾人家gān嘛?”
傅雁时冷静道,“不是我折腾,是你。”
宋夕楼:**
他坐起来认真看着傅雁时,觉得他这个眼神——嗯,有gu莫名的熟悉_gan。对,就是两人高中一起逃课泡吧,回家前互相串供的眼神。
宋夕楼又拿起一个抱枕盖到自己脸上,骂道,“你他_M的。”
傅雁时找好借口,刚准备拨通顾谨书的电话,没想到那个人倒是先打过来了。
他蹭的一下站起来,宋夕楼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谁电话?”
他伸长脖子一看,“哎,说曹*曹*来电话A**”
傅雁时小气万分地拿着手机躲回卧室去了,边走边接起来,“喂。”
顾谨书正在收拾行李,手机开着外放,傅雁时故作冷淡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的时候,他的手停顿了一下,但很快答应道,“傅先生。”
这下傅雁时知道自己昨晚那gu不顺的气儿是打哪来的了,顾谨书这个客客气气的“傅先生”,他都快半个月没听过了。
顾谨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着急,“我要回家一趟。”
傅雁时心里跟人置气的算盘一下打不动了,他焦虑地问,“为什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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