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雁时终于心满意足的收手的时候,已经是shen夜了。顾谨书很明显jīng神不济,趴在枕头上几乎下一秒就要昏睡过去。
傅雁时冲完澡出来,顾谨书已经在chuáng上睡着了。
他的背上遍布着斑驳的吻痕,一路蜿蜒到被被子盖住的下半身。
因为只能看见他的背,傅雁时一瞬间几乎产生了一种在chuáng上的人是费南的错觉。可这种错觉一出现,他的脸立刻绷得十分难看。
傅雁时喜欢上费南的时候,费南才高二,gān净,单纯,是傅雁时都不忍心摘的一颗星星。
费南是他家那一片公认的“别人家的孩子”,乐器很有天分,读书也好,接人待物永远是温柔和煦的。高中时,傅雁时在父M_争吵声中,脸色yīn鸷地逃出家门遇见他,他永远是挂着那副乖巧的笑,或是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喝*茶,或是说“雁时哥,去我家吃饭吗?”
他就像是傅雁时心里一池封在雪原下的chūn水,清澈的不该被任何东西污染。
傅雁时在沉湎于声色犬马的时候,总是极力避免想起他来。
可是顾谨书躺在这,就好像提醒他,他刚刚亲手对那池gān净的水做了什么。
傅雁时想到这,走过去把人推醒。顾谨书累得眼皮沉重,好不容易睁开眼看着他,傅雁时走到一边躺上chuáng,面无表情地命令道,“去旁边客_F_睡。”
顾谨书立刻就清醒了,他默不作声地站起来,虽然知道傅雁时并没看他,却还是有几分尴尬的裹着_yi_fu出去了。
5.
顾谨书不知道自己昨晚哪里惹到了傅雁时,但他转念一想,他们这样的关系,傅雁时不想跟他真睡在一起是再正常不过了,本来就是他越了界。
傅雁时一早起来,原以为会看见人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样子。
然而顾谨书正欢快地在厨_F_忙进忙出。
傅雁时有些意外,顾谨书倒是先和他打招呼,“傅先生早安。”
“嗯。”答话的人掉头去小健身_F_里练了一个小时,等他洗漱完出来,顾谨书已经摆好一桌早餐了。
顾谨书识趣地没选择留下来一起吃,说是要整理自己的东西,跑回客_F_去了。
傅雁时自己吃完自己那份,回头往客_F_看了一眼,破天荒劳动大驾,把餐具扔到了厨_F_的洗碗机里。
等到大门沉重的响了一声,顾谨书才从_F_间里溜出来。
他拿着笔记本站在餐桌前尽职尽责的统计,虾和煎蛋吃了一些,生菜剩了不少,果zhi一口没动,咖啡喝完了**
他记完了才开始吃自己的那份,心里盘算着要怎么常备一些傅雁时爱吃的东西。
顾谨书是真的把“讨好傅雁时”作为一项额定绩效工作来对待的。
他在咖啡馆的工作晚上八点结束,本打算下班之后去超市照着早上列好的清单买东西,可又想起傅雁时几乎不会连着两天找他。jīng打细算的顾谨书觉得还是不要làng费粮食,只随便打包一份外卖回家吃。
从念完书开始,顾谨书很久没有这么轻松的晚上了。他吃完东西,放空一会,给自己叔叔去了个电话。
“谨书A,**情况好多了。”顾谨书叔叔那头吵吵嚷嚷的,人不自觉就扯着嗓子喊。
顾谨书很高兴,他听出他叔叔大概在工地,音量也赶紧大了些,“是吗?医生说**可以出院了吗?”
顾叔叔:“A,医生说**再观察几天就能回去了。”
他叔叔犹豫了一下,问他道,“谨书A,你怎么突然寄这么些钱回家里来?”
说着他又有几分愧意,“你还小,照顾**是叔叔的事**你多存些钱给自己**”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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