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果盘掉落了,一位无产阶级演唱家失去了理想。
程延清和谢榆异口同声:“听我解释!”
一顿jī飞狗跳后,程夫人终于接受了“儿子还直着”这个事实,恍恍惚惚地出了门。谢榆也终于可以大大方方问程延清:“喂,你躲着我是不是因为网上都说我们是一对A?”
“当然不是!”程延清唾弃道。
“那你脸红个什么劲A?”
“你他_M不也脸红得跟个猴子屁gu一样么?!”程延清终于舍弃了良好的教养,气急败坏地骂起了脏话。
“不要再说我是猴子了!结束这个死循环——到底为什么?”
程延清沉默不语。
“喂——”
“我没理由再教你下棋了吧。”程延清泄气道。
自从他在梦百He杯上击败“魏柯”、拿到冠军以后,棋坛陷入了群雄争霸的态势。魏柯撂挑子不管了,向中国棋院递jiāo了停赛申请,假称状态不好,实则专心养病养D_D,程延清就成为了众人围攻的对象。
前不久,他在名人战卫冕失败,将名人头衔输给了罗慡,与此同时,罗慡的等级分也逐渐bī近了他。外界唱衰之声不绝于耳,说程老虎好不容易熬到魏仙手退休,还没把世界排名第一焐热,罗慡已经崛起了。
而且,魏柯重出江湖,保持了连胜的战绩。
他的每一局棋,程延清都看了,觉得他现在的状态隐隐超过了最巅峰期,与之前那个说自己脑子里长瘤的傻白甜判若两人。
这样的魏柯让程延清清醒了过来:魏柯依然是魏柯,qiáng大得让他不能bī视。
他产生了巨大的危机_gan,下意识地再次觉得,两人距离很遥远。
而且,名人战后,罗慡对他的评价让他nei心shen处产生了动摇。
罗慡说:“本来以为你和魏柯qiángqiáng联手,会变得更难对付。结果只有他的状态T好了,你的状态倒变糟糕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是公平jiāo换吗?”
这样的说法固然荒诞。当时魏柯棋力的下跌完全不是装出来的,帮忙教学也是他主动提议,但程延清就是无法阻止自己nei心shen处的yīn暗面——在他为魏柯提心吊胆、荒废训练的日子里,魏柯的棋力jīng进了。
怨恨与自卑jiāo织,他还有什么理由呆在魏柯身边呢?
“是觉得我水平太高、自己不配继续做我老师的缘故嘛?”谢榆一句话戳穿了他的愁肠百结。
程延清:“你不要太得意忘形。”
谢榆:“那我来教你A。”
程延清:“谁要你教?!”
谢榆:“你到底想怎样A**”
程延清:“什么怎样A?!”
谢榆:“和好如初A混账!”
程延清:“呵呵,我打从一开始就想砍死你。”
谢榆:“**”
谢榆忍不住手托腮打量着他:“所以在你眼里,除了竞争对手就没有别的关系了吗?真扭曲A。”
“A?你说谁扭曲A!”程延清青筋bào跳。
“难道不是吗?下不过你的人,你瞧不上;你下不过的人,就把照片贴在沙袋上bào揍;认定是宿敌的男人倒下了,拼命嘘寒问暖;帮助他重新站起来后,就继续喊打喊杀**你不是个棋士,你是个狂战士A。”
程延清:“**”虽然很想反驳,但仔细一想,他的人生完全就是这么回事。
“拜托,我们除了是竞争对手,也在同一个_F_间睡过的A。”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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