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没关严,留了半道透气,一半窗帘被夜里风掀起来,带进一丝凉意,露出下面光滑窗台和几盆绿株。
唐稚自己缓了会,黏着不愿意离开,抬头蹭蹭我,“你在看什么?”
我随意摸着他后背,手里夹着烟垂在膝盖外侧,没移开视线,“我在想**”
他顺着我目光看过去,愣了愣,突然脸色通红,一把捂住我的眼睛,“不许想!”
“你在想什么坏事儿?”我闷着声音笑,拉下他手来,烟按灭在瓷缸里,接着没说完的话,“我在想,我要是高中还住在这里那会儿碰见你**”
看着他红晕漫延上耳后和脖颈,低头压在他耳边,“就天天打着讲题的幌子带你回来,_F_间门一关,谁也进不来。旁人还以为你在里面认真学习,其实光着身子坐在别人桌子上,从里到外都被玩遍了**”
我伸手摸了把他下身,“宝贝儿,硬了。”
他闭着眼,没什么气势地反驳,“你**你这样讲,当然会硬。”
“可惜那会儿你还没成年,”我把他往身上一抱,随手拿了件_yi_fu垫到窗台上,放人上去坐好,颇为遗憾地捏捏他的脸,“不像现在,随便怎么玩都可以。”
他侧着身子,往窗帘后的yīn影里躲,“给你随便玩,就不能在chuáng上吗**”
“你刚刚不就是这么想的吗。”我抬起他大tui来,掐着tui_geng顶了Jin_qu,就着之前的润滑在里面大肆进出,捏着下巴把他的脸掰向窗外,“怕什么。关了灯,外面什么也看不见——你看路灯下那是什么?”
贝糙弄到Xiong膛泛红的时候,唐稚就开始顾不得害羞了,后仰着靠在窗框边上,敞开body迎接侵犯。几_geng手指无意识搭在我臂弯间,鼻腔里溢出难耐ChuanXi。
我俯身去咬他Xiong前,那截单薄身躯又开始细细发抖,分不清是想要躲开还是凑上来。
月色如瀑般洒落下来,柔柔笼上他body。
淡色皮肤上一层薄汗衬映着莹白柔光,晃动间红痕斑驳,圣洁与玷污jiāo织美_gan。若是在忒提斯的婚礼,金苹果应当自己跳入他怀中才对。[1]
他懵懵沉沉间似有所_gan,半睁开眼睛,视线从挂着水汽的眼睫下投出来,凝在我脸上。
注视直白又迷恋。
眼里闪着细碎星子,盛在在大片掩不住的笑意中。
他从情yu具化的海中出来,裹挟一身弥漫水汽,偏偏神情天真无辜,趴在摇摇yu坠的小船边仰头看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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