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的乌云散了很多,露出大半太阳来。光穿过薄薄的雨,折she出一对彩色的霓虹。
江诉声拍拍沈听澜的肩膀:“你知道有句诗吗?”
沈听澜觉得江诉声这话问的没头没脑:“你在让我猜谜语吗?从古到今那么些诗,你说的哪一首那一句?”
“哎呀,就是那句,特别有名的......”江诉声抬手指了指天空,“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晴却有晴。”
沈听澜笑了声,T侃着问:“你说这句诗里的晴字怎么写?”
“当然是爱情的情,你觉得呢?”
“我觉得也是。”
他们默契地不再谈话,抬眼看向了明亮的天空。此时,有一双燕子飞入shen翠色的行道树冠,蹁跹不见。
第56章 千里江山
沈听澜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那棵虎耳草浇水。虎耳草是喜cháo*的植物,数天没有人照顾它,jīng叶都泛了huáng,恹恹地耷拉着。
蒋淮扬简单地收拾了下chuáng铺,问:“哎,十月一放七天假,你们俩提前买回滨海的火车票了吗?”
“没有,我不回家。”江诉声靠着墙坐在chuáng上,一手拿着速写板,一手握笔画着沈听澜的背影。当沈听澜撂下浇花的小喷壶转过身来时,江诉声又赶紧翻开一页新纸,画起了枕头边的红色虎鲸抱枕,“我立志要考清华的,一回家我就想着玩。学习,学个屁,还不如在画室里。”
“我也不回家。”沈听澜neng了鞋,顺着梯子爬到上铺,去看江诉声画画,“我也立志考清华了。”
“你们俩怎么回事?说考就考,人清华不要面子的吗?”蒋淮扬瞄了他们一眼,“我就不一样了,我是它永远得不到的学生......还有赵晗,立志考央美呢。”
“说起赵晗,他人呢?”沈听澜问。
“他收拾完就回家了,嗨,谁叫人家离着家近。”蒋淮扬翻开枕头边的《伯里曼》临摹起人体结构,“好不容易放个假,刘扒皮老师,居然留了一火车的作业。好嘛,每天一张素描、一张色彩、外加三十张速写,完不成再罚。这一天,我回想起了被铅笔和颜料支配的恐惧。”
“老《百年孤独》了。”江诉声又问,“你明天几点的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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