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靳北虽然鲜少在湾上风华留宿, 但结婚期间两人同chuáng共枕, 也从来没有出现过他被踹下chuáng的情况。
这次睡觉他也很规矩, 只是正面把人抱着, 都没摸肚皮。
靳北想不出原因。
地上有毛毯,靳北倒是没怎么摔到, 他坐到chuáng沿上去,伸手去揉江向笛的发,作为刚起来的男人有些火气,声音低哑:“故意憋着气在这儿惩罚我呢。”
他撩起了发丝,就见闭着眼的江向笛睫毛抖动了一下,zhui巴也动了动。
靳北凑过去听,一愣。
江向笛在不停重复说对不起。
他大概是很难过, 又很害怕似的抱着胳膊,一点一点往前*,估计靳北就是这么被他给挤到chuáng沿,然后一脚踹下去的。
靳北忙去看江向笛的状态,室nei温度太高了,对方额头有一层薄薄地汗,里侧的黑发都浸*了,手指抓着被子,用力的发白。
靳北顾不上那么多了,他把被子掀开了些,轻拍江向笛的后背,不停叫他的名字:“江向笛,你醒醒。”
江向笛眼皮动了动,放松了下来,睁开了眼睛,眼瞳布着一层薄薄的水雾,一眨眼便有一滴泪珠落了下来。
沿着他的*的面容缓慢滑落,没入黑色的发丝,看的靳北心头一跳。
江向笛挣开被子撑起身:“**怎么了?”
靳北:“我还想问你怎么了。”
江向笛一顿:“大概是做噩梦了。”
靳北:“梦到什么了?我看你很害怕。”
江向笛摇头:“不记得了。”
做了梦起来什么都不记得并不令人意外,靳北皱了皱眉,他担忧江向笛的jīng神状况再出什么问题。
之前江向笛说的生完孩子便死去了给他留下了太大的yīn影。
江向笛看到他眼里关切的神色,眸眼弯了弯,伸手覆着靳北撑着chuáng铺的手,顺毛哄道:“我虽然不记得具体梦到了什么,但我心里有预计。”
靳北心里一咯噔:“跟我有关吗?”
江向笛一愣:“没有。”
靳北稍稍松了口气。
小盒子里的东西靳北都没真的实施,被关在湾上风华最惨的时候是发烧躺chuáng上,其他时候都是养胎,但最主要的是靳大总裁现在没那个胆子。
江向笛认真说:“我现在不太想说,有机会一定告诉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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