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微微使力,一下便将江向笛抱起来。
江向笛因为高度原因,能看到的更清楚,但是这个姿势贴的太过亲密,他扶着大理石桌面,说吧:“放我下来。”
靳北便把他放下来,走到一边给自己倒了杯水,把拿过来的药吃了。
江向笛看了眼,认出那是一款治头疼的止痛药,问:“你哪里不舒_fu?”
靳北听到他话里关心的意思:“是心不舒_fu。”
江向笛:“**”
可能头疼疼的脑子也不太好使了,他说:“你过来,我给你揉一揉。”
靳北比他高一点,江向笛的手不得不抬起来才够的着,他的手刚刚洗过,带着*润的水汽和沁凉,指腹柔而不绵软,反而很有力。
不过一会儿,靳北便觉得舒_fu了很多。
他头疼,倒也不是被姚锦气的,只是在担心自己前期的所有努力、会因为姚锦的出现而前功尽弃。
离婚后江一直对他冷淡而退避的,最近却是对他好了很多,这说明他一直以来为对方的改变其实是很有用的。
只是不知道在江向笛心里留下多少。
江向笛问:“你最近是一直住在这里?”他记得当初靳北不住在这里,是因为湾上风华离公司还挺远的。
靳北看了看他:“嗯。”
想把人等回来。
按摩完了,江向笛很好奇:“你为什么不住老靳总那里?”
靳北转过身,将他的手指握在手心里捏着:“主宅有什么好,等他以后住腻了要走了,我就得Jin_qu住半辈子了。”
靳家到底是要他来继承,包括偌大的一个主宅,节假日的时候,不止是靳家旁系要过来,还是宴会宾客的地方。
但如果不是节假日,便是漫长的寂寞和空旷。
“它就是一个囚笼。关着一个同样无趣至极的小男孩。”
大概是被姚锦的出现影响,靳北难得的想起了曾经乏善可陈的日子,“小男孩的身边只有两类人,一个是父亲,其他便是保姆佣人。”
“直到有一天,没有朋友的小男孩遇到一个笑起来特别好看的小男孩,会天天过来找他,话多的有点聒噪。”
靳北侧头往江向笛看了眼,对方垂着眼,神色难辨。
“他以为那就是救赎了。”
靳北说:“然而并不是,那不过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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