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摇椅就开始剧烈地晃了,邱十里颈子上被狠狠吮了几个紫红的印,他差点叫出声,拉上yao带尾端,他刚准备进行下一步,露台通往二层餐厅的小门忽然响了几声。
邱十里瞬间伏低yao身,趴在时湛阳身上,沿着椅边往那方向看——晦暗天光下,隔了十几米远,时郁枫穿了件印着超级玛丽的白T,张望了两下,居然和他对上了眼,当即快步走来。
幸好有椅背挡一挡。
怎么就不记得锁门呢?邱十里悔恨咬唇。
解开一半的yao带又慌慌张张系回去了,时湛阳在他后yao脊沟上擦揉的那只手也暂且停下,短暂地对视了一眼,都是哭笑不得。两人都还松松垮垮地穿着睡_yi睡ku,因为刚洗完澡——平安夜既然要晚上chuáng,那夜里必然没法从容地去做些别的,于是gān脆提前gān了个痛快,真可谓是未雨绸缪。现如今,完事还没到两个小时,又差点擦出火,结果未遂,甚至一下子就软了,似乎也是活该。
活该个头!邱十里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但也老老实实地拢好_yi裳站起身子,做出一副刚睡醒的惺忪样子,本想捂一捂自己斑驳的颈侧,又觉太刻意,只得作罢。
“阿嫂,”时郁枫正直地看着他,“冯伯拿不准喝晚餐喝什么红酒,正在找你。”
“他在楼下呢?”邱十里瞧了瞧桌面上那只早已氧化的苹果。
“在地下,酒窖里。”时郁枫道。
时湛阳察觉到邱十里脸颊上不甚明显的红,心中十分满意,见他匆匆走远,头也低着胳膊也抱着,像个正在生闷气的小孩子,自己那点r吃到一半被生生扯开的不慡也就消散了一半。
“小时亲自找我A。”他看向站着不走的时郁枫。
“我有事要问你。”时郁枫这回没跟他拽,直接席地而坐,盘起双tui,严肃到一种苦恼的地步,“真的,我想不通!”
时湛阳愉快道:“说。”
时郁枫却又犹豫了:“我不能白问。”
时湛阳认为他会纠结一阵,于是从_yi袋里拿出自己最近正在动手打磨的那样东西,在手指上比了比,顶上粗齿锉刀继续忙活起来。
却见时郁枫忽然靠近了些,“我看视频学了按摩,”他快速说,“按完再问。”
说罢他就上手开始对付时湛阳的那条病tui,隔着一层绸质睡ku猛捶猛捏,动作相当沉稳,一双握惯了方向盘的手确实有劲儿,时湛阳甚至被他按出了点知觉。
虽说不太难受,但这情形着实诡异,和邱十里偶尔按摩的时候不同,时湛阳只觉得自己的大tui宛如案板上一块牛腱,打散了肌r组织再撒点墨西哥香辛料,马上就能进烤箱了。
“停,”他喝道,“老四,你这样还是算了吧!”
“这样有用!”时郁枫也大喝。
“那你的问题也别问了。”时湛阳把幺弟的腕子从自己tui上拔起来。
时郁枫力气上拗不过他,被掰得疼极,跳起来甩甩手腕,冲大哥怒目而视。
时湛阳完全无视,继续做他的小手工。
“你在磨什么?”时郁枫闷闷地问。
时湛阳倒也坦dàng,两指夹起那枚小小的粗糙的金属圆环,伸直手臂,用它去tao海平面上方那沉下去半截的夕阳,“戒指。”
“它原本是什么?”时郁枫垂着眼,又问。
“子弹。”时湛阳把指环穿在小指尾端,细细地打磨它外侧切割的棱角,又补充道:“12号口径猎枪的弹壳,材质是覆铜钢。”
“它杀过谁?”
时湛阳笑了:“喂,杀过人的子弹怎么能用来做戒指。我以前习惯用这种枪打野猪而已。”
时郁枫两眼放光,却皱起眉毛,他是好奇的,端详那戒指小巧的尺寸,“不是你自己D。”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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