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湛阳把两颗红粒随手放上桌面,吻了吻邱十里难得空下来的耳垂,他想不多久,它们又会被钉上新的重量,“你和我本来就没有区别。”
邱十里眼角红了,“可是——”
时湛阳一把捂住他的zhui,紧紧把他看着,“ナナ,我现在最能相信的,只有你一个。我也只能依赖你,保护你的同时,我也需要被你保护,所以我必须给你更大的权力,这更像一种责任,你都明白吗?”
邱十里重重点头,呼xi急促了许多。
时湛阳把字咬得很实,又道:“那我现在只问一句,你想不想要它们。”
话一问完,时湛阳就把捂zhui的手撤了,哪知邱十里气儿还没喘匀,就牢牢捧住他的脸,狂乱地亲吻他,那种吻更像一种无言到极致的倾吐。
时湛阳懵了一下,其实很想一直吻下去,却沉下心暂且分开,“先D上,先D上。”他喃喃重复着,从盒中取出那两枚小东西,放在手心。
它们曾经就像是他body的一部分,走到今天,实在是太不容易,也太苦,他少年时期的愿望是邱十里永远不要碰它们,可现在,他做好了一切准备,即将把它们钉入邱十里的body,这已然注定是钉到死的一件事,他却觉得如愿以偿。
邱十里从桌上下来,笔直地站着,屏气凝神,zhui唇闪着水光,把碎发都捋到耳后。
两只耳钉的固定不过是一瞬间的事。
描述起来也简单,时湛阳body的一部分,现在属于邱十里了。
邱十里这才恢复了呼xi,出神地,慢慢地说,“兄上,我想把我自己也变成你的,我想变成你的东西。”
时湛阳诧异了一瞬,却摇了摇头,shenshen地看着他,xi了一口气,道:“ナナ,你要记住,是独立于我之外的,你要有自己喜欢的,自己讨厌的,自己要的和不要的,这是你的自由,更是你所在的这个家庭不能剥夺的东西。”
邱十里显出疑惑的神情。
时湛阳抱住了他,要把他揉进骨子里似的,“你的未来可以没有任何人,但绝不能没有你自己,我一直在努力**我一直在想,没有人应该qiáng迫你,从今天起,我也绝不会让任何人qiáng迫你。”
邱十里没有再说话,只是再度踮着脚,捧起大哥的脸,执着地继续方才的那个吻。
第三十五章
仔细回想,邱十里认为自己之所以一到冬天就容易神经过敏,和冬天总是发生大事有关。
比如十九岁的冬天,他D上了大哥的耳钉,全家上下一片哗然。改变是骤然之间发生的,影响却绵延很远,从此再也没人把他当作无足轻重的附属品看待,他确实也不能再继续黏在时湛阳身旁。
要把黑的洗成白的,工作量很大,涉及面也广,得罪的更多,而可用之人越来越少,邱十里必须学会独当一面。于是聚少离多的日子开始了,他经常被大哥安排世界各地的生意,有时是去发展新的,有时是去中断旧的,时不时动个武。
大哥总是很忙,邱十里也总是很忙,并不忙在同一个地方。
但时湛阳终归还是放不下心,给他拨了一批相当优秀的人手,其中有一个叫金世瞬的表现尤为突出,朝鲜人,和邱十里同岁,瘦瘦高高,从不肯把乱糟糟的长毛扎个小辫,总喜欢单独D一只耳机,永远都只听迈克尔杰克逊的一首歌。
虽然,总体看来,金世瞬有着种种毛病,比如他是个哑巴,比如他yīn沉孤僻行为怪异难以He群,但他gān起活来极其利索,有什么危险也绝对冲在第一个,帮好几个队友挡过子弹,队伍里多数都愿意把他当朋友看,不叫他哑巴,叫他阿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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