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总是下意识讨好着所有人，父亲对他的讨好有时候会表现出厌烦，佣人更不敢接受，程博赡连正眼都不会瞧他，他的讨好技能唯一能发挥作用的就是在程景曜跟前。

或许杨昭说得对，他们程家没一个好东西。程鼎婚nei出轨，还有了私生子，背叛了他们的M_亲和他们兄弟。程博赡为人傲慢、x格恶劣，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对别人颐指气使的模样。而他自己的儿子程返，也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玩意儿。

而程景曜自己，以前他并不知道，他以为自己是个好东西，然而在杨昭的退让和讨好中，他才发现了自己得寸进尺的恶趣味。

少年时期，他父亲忙公司，时常不在家，程博赡也搬了出去，程返更是被送去读了寄宿学校。他便背着所有人把他这个温顺贤淑的继M_耍得团团装，让他在所有人面前出丑，骗他去偷程鼎的东西，挑拨他和程鼎的关系，以至于程鼎如果没那么快卧chuáng不起，他也许已经和杨昭离婚了，因为程鼎那时就已经bī杨昭去洗了他的标记。

那年程景曜十八岁，他遇到了杨昭的易_gan期，就在他被自己父亲qiáng迫去洗掉了永久标记不久。于是程景曜当仁不让把他继M_给qiáng上了，这时他才知道自己是程家最混蛋那个。不仅是搞了自己父亲的O，关键是事后他没有一点愧疚的_gan情，反而是杨昭的羞愤和痛苦，让他十分快乐，快乐得无法停止这一场背德的游戏。

他觉得杨昭是他的，从一进他们程家门开始，他就有这种_gan觉。事实上，这也成为了现实。程返难堪重任，杨昭在上城更是无依无靠，无处可去，程景曜可以牢牢地把他攥在手心，肆意*。

这还不够，程景曜想要永久标记他，可是由于他洗过太多次永久标记，就程景曜知道的都有两次——从下城到上城来时洗过一次，后来和程鼎bī着洗过一次，杨昭的Xian_ti_已经受损到无法修复，所以再也没有办法被永久标记了。

程景曜曾经细问过他到底被多少Alpha标记过，无论他怎么问，杨昭都不回答。而从程返口中旁敲侧击得到的结论是，除了他们父亲，杨昭在下城跟过四个Alpha，加上程鼎和程景曜，那就是六个，其中多少对他永久标记过，这就不得而知了。

尽管这样，这并不妨碍程景曜每次和他做的时候继续锲而不舍标记他，哪怕把他咬得鲜血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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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杨昭的指责声中，程景曜捏着他后颈的力气加大，不小心碰掉了新鲜结的痂，血又淌了出来，从*的脖子滑到纯白的绸面枕上，Yan丽得像雪上凋零的红梅。

杨昭开始哭，他哭起来时没有一点声响，泪水逐渐地溢满眼眶，盛不住了，便流下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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