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M的,那种_gan觉,不是痛,绝对不是痛,或者说不是我预期的痛。我一边安慰自己,还好,能挺得住,一边疯狂呕吐。我分明不痛A,为什么会这么难受!!!”
“栗子,我也不想这样的,我不想,我不愿意自己被当成异类,被人看不起,被自己的父M_甚至小妹鄙视。我也想戒掉,如果能戒掉的话!”
“可是,不行A!曾经,我以为我戒掉了,可不过只是欺骗自己。如果我没有遇到他,没有遇到他就好了**与其让我戒掉他,不如让我戒掉爱的能力,可是那样我还为什么活着?”
钟昕阳的情绪随着他的诉说激烈变化。
蒲栎听得浑身颤栗!他从未想到,身为一个gay在当今算得上相对开放包容的环境里,还能受到如此摧残。
蒲栎牙关紧扣,五指捏成拳头暗暗往tui面上捶打。
他几次三番地试图安慰钟昕阳,对方却从来不给他ca话的机会。
“栗子,我要离开,离开这个世界,永远不要回来。再也不要**”
蒲栎听钟昕阳空dòng到近乎绝望的声音,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一种不详的预_gan从四面八方压了过来。
“昕阳,你怎么了,是不是心情不好?还是突然遇到什么事情?我来找你,我们聊聊,我们好好聊聊,好吗?”蒲栎试图安抚对方情绪。
“栗子,嘶**”钟昕阳的声音微微发颤,痛苦地倒xi一口冷气后变得越来越微弱,“谢谢你今天陪我对戏,我本来是打算悄悄走的,但太舍不得你这个朋友。我从小就很孤独,特别的孤独,遇到你之后,我曾幻想过生活或许可能有另外的一种方式,可现在看来还是失败了。栗子,原谅我一直没有请你来家里坐坐,以后也没有机会了,晚安。”
蒲栎的脑袋快要炸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通电话搅得心神不宁。
他不知道钟昕阳遭遇到了些什么,或者不敢猜想他对自己做了什么。越是乱想就越是恐慌,蒲栎连忙给冯锐打了电话。
此刻,冯锐正在医院,他老婆突然有了生产得迹象。电话那头得冯锐又燥又喜。蒲栎问他是否知道钟昕阳家的地址,冯锐说不知道,他便匆匆挂了电话。
蒲栎下楼,站在纷繁的街边,看着新旧分明得都市,恼怒到不知所措。
他想立刻就赶到钟昕阳身边。
然而,他连那个人此刻在哪都不知道。
蒲栎顺着大路来回地走,往返的车灯耀得他眼睛刺痛。
他很确定,有一个人一定知道钟昕阳此刻在哪,但他不敢去想。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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