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昕阳起身,慢慢踱着步子,在蒲栎的小家里一边参观一边若无其事地说:“我也趁这几天琢磨了一下。蒲栎,你真是很在意这个人呢,可是以一个gay的视角来看,那在意分明就是喜欢。连嚼洋葱片都面无表情,拧着眉毛的样子真是可爱。你那时候心里一定很难受,心想,对面这个男孩是不是和慕池在厕所里乱搞?唉,一定是他,一定是他俩吧。那个表情又痛又惨。可你在意的、喜欢的、纠结的人是慕池,还是我?”
钟昕阳转了个圈,和蒲栎坐在同一张沙发上。
两人中间隔着一个座位,钟昕阳抬手用手背轻轻地碰了碰蒲栎的胳膊。
“没有。”蒲栎本能地否定。这么多年,无论是谁,只要提及_gan情的话题,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拒绝、否定。
“不过我不想再去琢磨那些。我只想问你,”钟昕阳往蒲栎的身边挪了一些,热烘烘的,“咱们认识后的这一个月,你过得开心吗?”
蒲栎觉得脸颊变得僵硬,body也紧绷着。他承认,自从MAXIMUM解散之后,与钟昕阳相遇的这一个多月,他让他渐渐恢复到往日的快乐。
有了钟昕阳,他仿佛回归这个年龄的男孩该有的状态,可以放下一切戒备,和这个人聊喜好、聊烦恼,聊一些无法对MAXIMUM工作伙伴说的事,无法与助理大哥冯锐说的事,无法与总是咋咋呼呼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费一鸣说的事。
“开心。”蒲栎不得不承认。
“那就对了,”钟昕阳像是得到了某种允许,又靠近了一些,很认真地扭过头看蒲栎,并且抬手扳着蒲栎地头,qiáng迫他看自己,“那就不关别人什么事。”
蒲栎挣neng,抬手挡在两人中间,尴尬地笑:“你这是要做什么?”
“听我的话,”钟昕阳一边说,一边起身开始解仔ku上的yao带,噼里啪啦的铜扣声想之后,钟昕阳退下了ku子,他那双遍布淤青的tui,过了这几天已经转成了更加恐怖的huáng紫色,“老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宁愿喜欢一条狗,也别把_gan情用在他们身上。”
“这**”蒲栎到xi一口凉气,连忙把头转向一边,“你这是gān什么?”
“这些疤痕都是他弄出来的,每弄出一块就说一遍 ‘我爱你’,他喜欢玩,我就陪他玩,到最后才发现,我不过只是一个玩具,恰巧拥有了作为玩具的自觉。”
蒲栎的脑袋轰鸣,紧闭着眼睛。
而钟昕阳的声音还在耳边:“喜欢谁都可以,男人和男人在一起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以我的经验教训来说,栗子,千万不要喜欢老男人,尤其是有钱又有事业的老男人。你玩不过他们的。”
蒲栎shenxi口气,拉钟昕阳坐下,躬着身帮他拉仔ku,一gu怜惜油然而生。
“对不起。”蒲栎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但他此刻就是特别想说出这一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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