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蒙托夫警官,我只是想和你聊一聊我M_亲朱莉·朗曼的连环绑架失踪案”
他的笑也是冰凉的。笑声很低,钻入却沉重地敲击在我的鼓膜上。
“这么多年都没有结案报告,或许我能给贵署提供一些新线索。”
作者有话说
不知道发不发的出去,长佩一直崩溃OTZ看到的小宝贝儿们,记得给可怜巴巴的作者喂海星鸭
第二十四章 蓝色眼睛
“医生,你需要的只是拿起桌面座机拨打摁下1、0、2三个数字,”
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朱莉·朗曼这个名字时,我的脑袋和我手臂上的伤口就一起*痛了起来,争先恐后地。
“而不是拦下一个就要因负伤而请假、预备着休息在家的倒霉警察。”
“可我只想告诉你”
亚尔林朗曼摘下带着我血r的橡胶手tao,扔进垃圾桶,咚地一声。他将十_geng苍白的指头jiāo握起来平放在桌子上,也许是因为头太痛了,我控制不住地瞟了一眼他的手,那手掌刚好我要小上一个码,很薄,指甲剪得很短,手背上青紫色的血管隐约可见,瘦长十指大概很适He拿手术刀。
“亚历山大,周六上午八点我会在医院对面的咖啡馆等你”
亚尔林抬头望着我,就像一个真正的医生对病人那样子说“还有、四天后找我换药。”
我避开他的目光,也没有理他,他的zhui唇又抿了起来。我用左手抽走桌子上的处方单简直是争分夺秒地快步走了出去。
简直像是逃出生天,迅速走出朗曼医生诊室这件事耗掉了我所有的气力。在医院走廊,我再没法子多挪上两步,于是膝盖以下的部分越拖越慢,即使我的理智告诉我,亚历山大·莱蒙托夫还得靠那没用的两条tui才好走出医院,可我已是控制不住他们即将反客为主了——我高高在上的脑子正是巴不得片我立刻离开这里,而tui却不听他指挥地彻底罢工了。
像是玩具屁gu是被拧紧的发条就要转到底了,即使几分钟前还能快活的摆头踏步,如今却已是腾空了全身的力气,怎样发号施令也是无用功,只能换取更为坚决的停顿。
现在我的双tui离我而去了,我只来得及在他们偃旗息鼓之前找到走廊上的一张靠背椅坐下。
我闭起眼,仰起头把那张处方单盖在自己的眼睛上,当意识到这么做,亚尔林字迹的那一面便会贴着我的眼皮时,又将他翻了一个面,最终还是从我脸上摘下来,攢在手心里。
我的手臂上编织好的伤口、后背多年的鞭痕和指挥不动无力tui脚的脑袋一齐疼痛起来,这些全部都是诊室中的那位医生赠送给我的。我控制不住地叹了口气。
疼痛真是种伟大的发明。
他会让心志坚定的人俯首称臣,让脆弱者惶惶不安。是达成目的的好帮手。当你的记忆中某件事同疼痛勾连,二者láng狈为jian后,再绝无摘去可能。
痛是每个人body上最尽职尽责的雕刻家与史官,孕育他们的伤口则是一张张大敞着zhui的血口袋,如是没有东西前往填埋,绝无愈He可能,于是疼痛便被作为缝He针而发明了,而将疼痛制造出来之记忆则是附加品。
记忆被用于充实这只埋葬在血r之下的口袋,扎好口袋后,缝纫在你的皮肤的伤疤和瘢痕上则是藏宝地的标志,告诉主人财宝之来龙去脉。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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