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会儿,亚尔林朗曼温热的手一直铺在我皮肤上摸来摸去。我闭上眼睛,试图屏蔽一切来自他的讯号。如果是几天前,我一定可耻地硬了。
我简直要叫自己蠢得笑起来。
亚尔林的脚步声远了,他去了楼梯上。不多时便提着一个白色的箱子回来了。颇为熟悉地从其中掏出了镊子棉球之类的东西,我猜那应该是朗曼nv士的遗产。因为过于昏暗,亚尔林朗曼从口袋里捏出一只小手电筒,打开光,蹲在我旁边专注地为我处理起伤口。
从我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发旋和一小片耳垂,所有他眼睛里的星星都被挡住了。
“滚。”绞尽脑zhi,终于想起了一个词该怎么说,即使两片zhui唇所发出来的声音连我自己都倍_gan困扰,但我想他应该是听懂了。
除去tao在上面的neng脂棉球,亚尔林朗曼颇为心平气和地将金属镊子捅入了我的伤口。
作者有话说
马上两个人的高中时代篇就要结束了XD,到时候会有朗曼同志心路历程的一篇番外,然后就要jin_ru两个变态相爱相杀并好好谈恋爱的成年期了XD作者今天也在花式求回复呀~
第十七章 活埋
亚尔林朗曼似乎从不担心我会逃出去。
不同于我想象,亚尔林没有整天将我绑在椅子上。除了想起来时便要用鞭子折腾我,和qiáng迫我多次复习朗曼nv士的死亡过程之外,他从不短缺我的三餐,也给予我去厕所的权利,这两者都是我难得能够活动手脚的机会。即使只有手腕和小tui的部分,我也乐于将其多活络一下,以备不时之需。
这位监狱长朗曼先生对他的俘虏还真是优待。除了鞭子,亚尔林从未带着任何武器出现于我面前。当然,是在我所观察到的范围nei。
比如现在,朗曼先生正靠在厕所门框上,我则通过洗手台上方的镜子观察着他,他也用同样方式将目光回馈于我,两道目光以镜面为中转站而沟通起来。
我和镜子中那个左右相反的亚尔林静静对视了一会儿,用双手捧起水泼向镜子。那框中的两张脸骤然模糊起来,失去平衡,所有五官同颜色都一齐扭动起来,纠葛得难以分辨,接着这些色块和ye体溜下水池。
镜框nei的那两片人脸融化了。
“你不怕我逃出去,或者杀了你吗?” 我对着镜子里的那个亚尔林朗曼说,将手放在水流中用力抓握了几把,听见自己指关节咔咔的声音,如果我能够找到工具,即使是架子上的毛巾,我也可以很容易地勒住他的脖子,我们之间的力量差距足够他在断气之前喊不出任何一个词。
“我刻了足足三十份录像光盘,你想试试靠自己能不能全部找出来?” 亚尔林打了一个哈欠,没有理会我的动作,甚至还有心情要求我用纸将镜面擦gān净,像是在包容一个坏孩子。
“擦gān净。回地下室去”他甩了甩手中的链条,末端连着我脖子上的项圈。这是昨天夜里他在我睡梦中给我框上的,但只有当上厕所时他才会使用,为和我拉开一段距离,这是这些天来亚尔林唯一用于自保的措施。
他或许不知道,最为有力的措施便是他那双眼睛,对着那两颗该为我珍藏起来的蓝色宝石,叫我心所控制的我的手什么也无法施行,无论如何,这是我数次尝试后连我自己都倍_gan绝望的事实。
当我被他牵引着走过客厅时,脖子上的那柄玩意探头去望朗曼夫人的_F_间。原本该有一具尸体的位置空dàng已久,chuáng单和枕tao都被替换过,窗帘紧紧的闭He着,尝试将光线都阻挡在外,却仍有漏网之鱼从布料下端爬上地面,这个_F_间普通至极,丝毫看不出有任何命案痕迹。只有我和亚尔林,以及_F_间的摄像头知道那个血泊中的nv人。什么也没有了。
我不知道朗曼夫人的尸体被如何处理了。或许过上几天地下室也将会有属于我的一滩血泊,然后回归平静。朗曼nv士就这样变成了一个仅存于过去时间上的人。一切都是这么无声无息。
或许那也将是我的结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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