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庄隅哼了一声儿。
这封情书里面的形容词一点也不像自己,什么如黛的眉俊美的脸,x格nei敛品德高尚如池塘才露之荷花,结尾处还矫揉地添了一句不知道在哪抄来的爱慕古诗: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他_geng本没有仔细地观察过苏念,对她的唯一印象是nei向不爱说话,虽对她没那种意思,但被夸赞一番后,庄隅的zhui角止不住上翘。
庄隅将书信随手压放在笔筒下,掏出个信纸给傅时戟写生日祝福,然后塞在礼物盒子里。
等到了十点,傅时戟还没有回来,庄隅等着也睡不着,便走到院子里透透气。他绕道池塘边的亭子里,端着喂鱼碗一颗一颗地往池中投着,池塘里的园鼓的金鱼不知饱腹,乐此不疲地追逐着两三粒鱼粮,泛起几圈涟漪。
“再喂,就撑死了。”
傅时戟脚步轻缓走到庄隅身边,庄隅一惊,小半碗的鱼粮倾泻到池塘里,瞬间水面被鱼尾拍打地沸腾起来。庄隅回头看到略带醉意的傅时戟,抬手将鱼食盒的盖子扣上。
傅时戟顺着庄隅半长的软发,轻佻地对他道:“怎么真像个猫一样,总是和这些鱼过不去,喂死多少条了别以为我不知道。”
“我不像猫。”庄隅闻到酒醺味,皱皱鼻尖:“倒是你走路都没声音,才像猫。”
傅时戟捏了一下庄隅的脸颊,就着夜灯柔和的光打量着庄隅,不知觉他已经长这么大了。初见时gān瘪的body变得挺拔,如园中栽植的竹子,正值脆neng。温养了这么久,已经将庄隅身上的粗劣尽数剥了下去。
“唔,你今年多大了?”
傅时戟也坐在亭子长木椅上,半揽着庄隅,单手将颈间的领带拉松,解开最上方的纽扣,少有地_yi衫不整的样子。
庄隅掰着手指数了数,自己“A”了一声,道:“我已经十三岁了。”
“十三岁A*”傅时戟将头搭在庄隅的头发上,轻轻蹭了蹭:“倒是能拿得出手了,回头带你认认人。”
傅时戟可能是真的醉了,拼命在庄隅身上汲取安稳的气息。今日的家宴乱糟糟,藏着异心的旁支装模作样,还有诸多谋求利益的来宾,这些人看得他反胃,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我才不想见你那边的人。”庄隅听见傅时戟平稳的心跳,嘟囔了句:“还剩五年,我*就成年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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