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低头盯着它,顺从的按着男人的示意跪下来,伏在他的腿间将那根东西吞进自己的喉咙里。
“唔……”那根性`器顶到了少年口腔深处,他无辜又难受地泌出几滴眼泪,艰难地吞吐越发粗胀的凶器。
顾念的口腔温热湿滑,傅致按着他的头,发出舒慡的低吼。少年受到了鼓舞,卖力地舔弄沾着不少水光的顶端。
“啊……”傅致微仰着头,低声喘息,伸手抹着顾念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哑声夸奖他,“再吞进去一点,嘶……真聪明……”
“呜呜……”傅致突然快速地在他嘴里抽`插起来,顾念委屈地哭叫了一声,性`器几乎要抵到他喉咙深处,“傅先生……呜呜……”
傅致抽`插数十下,低吼着she了出来。顾念呆呆地跪在男人腿间,嘴边滑下了不少暧昧的浓白液体。傅致喘着粗气,伸手抹掉那些液体。顾念这才像反应过来似的,怔怔地咽下去。
傅致微微一愣,拇指擦过顾念的唇角,低声道,“很乖。”
顾念脸上出现羞涩和放`dàng两种情态的混合,本该有些抵触的神态竟然在他脸上没有任何违和感的共存。
这令傅致无法控制地心念一动。
顾念拉起他的手,一寸一寸地滑向自己的小腹。
luǒ露是最末流的调情,真正勾人的是无言的悸动。
被一个成年不久的毛头小子搅得欲`火难当,大概是傅致从没想过的。
顾念自己的性`器已经挺立起来,他没脱下裤子,只是拉着傅致的手像他为傅致做的那样亵玩自己。
像是自渎又并非自渎。
他偏偏还发出纵情沉溺其中的悦耳呻吟,“嗯……唔……”
两人都没发觉顾念已经渐渐松开手,由傅致略带薄茧的修长手指颇具技巧的玩弄那根颜色尚浅的性`器。
傅致一边揉弄最敏感的肉`棒头部,一边低声道,“很白。”他说着又刮了刮正在不断涌出清液的小孔,“这儿的颜色也很浅。”
初涉情`欲的少年哪有本事抵抗男人熟练的风月手段,他眼前是炙热的白雾,叫他连傅致也看不真切。他无力的后仰,挣扎着靠在傅致腿间,可怜地祈求傅致给他满足,“啊……傅……傅先生……”
傅致低头看他,贴近欣赏他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
他手上加重力道,刺激得顾念委屈地大声哭叫,“呜呜……要……”
动听极了。傅致时轻时重地把玩,听他高低起伏的呜咽,顾念确实是一个宝贝。傅致另一只手抚弄他胸前的那粒小小的粉色rǔ`头,“什么?”
顾念颤着唇,又是羞耻又是向傅致直直剖解自己欲`望的兴奋,“要……呜呜……she出来……”
傅致咬了一口他的下巴,猛然加快手上撸动的动作,顾念的腰彻底软下去,他哀哀地呻吟出声,像一滩cháo热的水,化开在傅致腿间。
“呜……”顾念趴在傅致大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他cháo热的呼吸一阵一阵地扫在傅致的皮肤上,男人几乎都要怀疑他是在故意撩拨。
傅致一把捏起少年的下巴,看他依然沉溺于情`欲的可爱模样,又好像实在没办法和他拉开距离。
顾念眨眨眼,很珍惜地抱紧傅致的脖颈,他细软的头发擦过傅致的脸,像一片羽毛扫过傅致心底那片已经蒙尘许久的,最柔软的地方。
他低声说,“傅先生,不要赶我走。”
“我喜欢你很久了。”
04
傅致常听人说喜欢,但很少看人这样说喜欢。
在他眼中,即便是真心实意的喜欢,也需要克制,需要进退有度,分寸得宜。彼此都在安全区里,对方不必苦心孤诣地跨过来,他也不必大费周章地走过去。
而顾念这样对他简单明了地剖白自己,低声下气,浓烈热情。从指尖到发梢,都在一清二楚地昭示他的喜欢。
没有分寸,没有进退,丢盔弃甲,赤luǒluǒ地给他看自己的软肋。
傅致有些哑然,他脑海里刚刚那股酒意醺醺的迷蒙气息散去了,留下的只有一些令他陌生而又棘手的情绪。
其实换作是其他任何陪过傅致的人,大概都不会把他陷入这样的境地。
他们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不会在明知道傅致不可能回应的情况下,还要对他这么说。
顾念眼里也没有期待,他好像只是在表达,有些别的什么,但那是傅致读不懂的。
他松开捏着顾念下巴的手,揉揉他的头发,像是在哄人,“不会送你走。”
这话说得潦草又敷衍,在顾念意料之中。但“意料之中”,也并不能减轻一丝一毫的难过。他没有什么惊喜的神色,反而失魂落魄地站起来,随便拢好自己的衣服就出去了。
一时间房间里再没有任何动静,直到书房摆着的挂钟沉重地敲了十二下,傅致才被那低闷的钟声给压得回过神来。
他原以为顾念那么主动地贴上来,必定懂得你情我愿,一夜风流,这些实在无须宣之于口的规矩。可他走出去的时候背影单薄,像是被人狠狠欺负了一通。一句话也不说,看着着实可怜。
仿佛是个误闯成人牌局的小孩,偏偏还年轻鲜活,诱人可爱,身怀令人无法不觊觎的筹码。
傅致头一回被人搅得心神不宁,想叫人过来,又觉得没什么必要。第二天,薛谡照常在他早餐的时候汇报今天的行程,他回书房拣几项重要的先处理。匆匆忙过一上午,一直没见到本该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的少年。
傅致最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顾念人呢?”
“之前定好给中东那边的那批货,今天晚上进近海港,他跟苏穆过去接货了。”薛谡说。
近海港离得远,一早就出发确实很正常。
这条运往中东的线是傅致私下和老K达成的默契,虽然赚的不多,但是这会儿正是跟重景争夺老K这个合作者的节骨眼,老jiāo易不能出问题。为了保险,薛谡的安排很合理。
“……”傅致再没多说什么,“叫他回来后来见我。”
“是。”
当晚近海港风平làng静,只是云厚,不怎么见得到月亮。港口灯火通明,两船人忙着jiāo接货物。这条线走得多,没出过什么事,苏穆难免有些懈怠,靠在一边和顾念闲聊,“你今天怎么了?底下人都说你yīn沉沉的。”
顾念拿着一只打火机自己点燃又盖灭,“没事。”
“哎……跟哥说说……”苏穆话刚说到一半,突然听见船下传来零星几声枪响,但他耳机里并没有收到前哨汇报,两人对视一眼,苏穆低声骂了一句,“操,肯定是重景。”
他立刻把带来的人分成两队,勒令清加快清货速度。他抽出配枪带人往下冲,远远对顾念道,“你呆在上面。”
顾念知道他是在照顾自己左肩的伤,他转身往舱内走,“不用。”说罢便动作极快地拿起两支捷克CZ75,熟练地换好弹夹,从船舱顶上的天窗灵巧地翻出去,趴在舱顶上迅速确定来人的位置,低声道,“两侧舷梯,右侧舱口。”
“你自己小心。”苏穆听见他在耳机里报的位置,跳下船舱和重景的人jiāo上火,对方人数不多,但短短一两分钟就已经放倒了守在舷梯附近的几个人。顾念趴在舱顶上两枪点she掉正往轮机室去的人,提醒道,“有人进船舱了。”
他下方的船舱里传来几声打斗的闷响,顾念动作极轻地挪到天窗口,从他右靴里抽出一把薄刃jīng准地挥出去,一个人在极细的破空声中倒地,顾念跳进船舱,被刚刚视线死角的人冲出来在胳膊上划了一道,他转身补上两枪,方才对外面甲板货物旁还未反应过来的几个人平静地说,“继续搬。”
苏穆这时也在耳机里命令道,“快点,十分钟内开船回港。”
顾念轻声哼着歌去把那具尸体上的刀拔下来,在那人衣服上擦gān净血,再把刀收回刀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