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院没有钱,我也没有,我们只能去公立医院。加文被医生推走了,我坐在走廊里,不知道后续要花多少钱,不知道日后该怎么办。我的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不只因为身无分文。
“然后,有一个人站在我面前,说:‘你想必就是罗伯特院长吧。’
“我抬头看他。”
泽维尔屏住呼xi,院长也没有说话。他的两手放在膝头,摊开,盯着掌心看了许久,攥紧拳头,苦笑着摇摇头,像否定了那之后的所有人生:“他提出的要求和给出的承诺,我都全盘接受,他给了我一笔钱,加文用了药后,高烧很快退了,但那shen渊是不可抽身的。从抗拒到依赖没有用掉我太多时间,也许从本质上我也只是一个软弱的、容易沉沦的人。我手上的每一针、每一笔另作他用的捐款,都在把我往下拉扯**修道院变得越来越富有。大家看见足量的面包和huáng油都很高兴,没有察觉什么不对。可笑的是,唯有这些事才能让修士们健康起来,才能阻止死亡的灰马带走加文。”
“那么第二次,还是意外吗?”泽维尔问。
“第二次?”
“第二个死者。”
罗伯特院长难堪地避开视线:“**每次注she‘药’之后,我像被魔鬼附身,完全变了一个人,事后反而不清楚自己做了什么。”
“可是您的行事却谨慎且缜密,”泽维尔说,“所有死者在死前都有相同的情况:在向您告解之后,露出飘飘然的yu_yue姿态。你给他们也注she了所谓药物,你否认这点吗?”
“**”
“你还留着你的‘药’吗,哪怕一点点?或者你能知道它的名称?”
院长摇摇头:“每次都是那人带来给我。”
“你后来还做噩梦吗?罗伯特?”
“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
泽维尔叹了口气:“在这期间,你始终帮那个人做账?”
“是的。”
“那么账本——”
“请别问了,侦探,别shen究这件事,这是为您的安全着想。不过,我可以告诉您,在您因病离开后不久,他就亲自前来带走了账本。”
“嗯,”泽维尔说,“对我下毒的事,是你的主意还是那个人的?”
“不是我。”
“你这样受他控制就没有不甘?既然可以对修士下手,自然,他也**”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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