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刚才是预知梦A。
泽维尔长长叹了口气,然后掀开被子下chuáng,蹑手蹑脚到阳台去抽了_geng烟,烟味散尽后才回屋来。
在暗淡的月色下,以撒比梦里的形象要年轻很多,假如用人类的生命历程类比,可以说正是一个人最英俊最具活力的时候。不过,想到他自然地衰老到四五十岁发胖的模样,还有以为自己怀孕时急急忙忙打来电话、电话那头颤抖的闷闷的声音**好像也很可爱。
泽维尔忍不住俯身,在以撒平坦的肚子上亲了一下,喃喃地说:“唉,以撒,你怎么傻乎乎的A。”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至于第二天以撒突然找上嫉妒,哼哼唧唧地说他和泽维尔恐怕走不长了,请她赶紧帮忙在他被泽维尔扫地出门之前找个靠谱下家。
为什么呢?
你不知道!这个该死的天使竟然特意半夜起chuáng,就为了骂老子是傻帽儿**
之类云云,则是后话了。
——END——
第44章 谋杀
泽维尔白哭了一场。
他吃了止痛药不久就睡着了,一觉起来,发现灵魂还好端端地留在body里,甚至有力气下chuáng走走。
他很惊喜地说:“说不定就要好起来了吧?”可是不到中午又开始发热,高烧得出现痉挛的症状,时睡时醒,连开口让以撒出去的力气都没有。
病中的他像小孩子一样无常,要紧紧抓住以撒的手才能止住颤抖,但在短暂地清醒时因为看见以撒坐在旁边,又羞又气地说:“出去!”却不知道自己哭了,眼泪也非常烫。
“唉,兰登,”以撒很是低落,“我是个蠢人,不知道能为你做什么。”
他的喃喃声被泽维尔听去了。天使艰难地用食指勾了勾他的掌心:“杀了我吧。”
以撒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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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相信我,我最会死了。”
以撒面无表情地提着麻绳说。
“等等!”泽维尔激动得破了音,怕再不开口,以撒就要拉好绳子,走过来往他胳肢窝底下一叉一抄、直接把他提起来挂上去。
“怎么了呢?”以撒问。
泽维尔结结巴巴地解释起来。忽略他英国式的含蓄和因为害羞使用的各种代词,以撒理解了半天才恍然大悟:泽维尔觉得虽然自己有_geng漂亮的好jī*,但是并不希望死的时候也看见它竖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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